天逢玉對他眨眨眼,就不說。
湯眠商量他:「說嘛。」
天逢玉鐵了心腸不吃他這套,把湯眠的嘴捏成小金魚,對著那嘴唇猛親一口,惡狠狠道:「男人的事少打聽,這你都敢問,不要屁股了?」
「……」他也是男人啊,湯眠心裡嘀咕,但也真的不問了。
天逢玉不說是不想他有心理壓力,他愛他,他替他想,湯眠又怎麼會不懂。
事情便就這麼定了。
湯眠今天又多愛了天逢玉一些,回程的路上,像個考拉似的抱著天逢玉的手臂,一時一刻也不想鬆手。
也是這會兒,兩人一合計,才發現他倆的新家不僅溫馨有花房,外頭的草坪還能經常BBQ,位置還離雷家別墅挺近的。
開車五六分鐘就能到。
這一點按理來說應該最重要,可都等房子定下了兩人才意識到,湯眠也是挺心虛的,越發地不敢吱聲了。
晚飯在外頭路邊攤上吃的。
小情侶和光榮完成任務的馮綠分別以後,在路邊煙火氣十足地吃了頓小燒烤。
一邊吃,湯眠一邊和天逢玉對著喝啤酒,順帶著在手機上和喬問聊一下明天去醫院探望荊英的事,以免去探病的時間和房子過戶的時間撞上。
探病荊英的事是紀驕陽牽的頭,如果只有湯眠自己,其實沒打算去。
倒不是他沒人情,而是考慮到荊英被驢踢中臀部這兩個關鍵因素,他總感覺荊英那頭應該不是很想被人看。
但紀驕陽和荊英是什麼關係,這種嘲笑荊英的機會,他暴斃了都要從太平間裡坐起來笑完再死回去,昨天一聽說,馬上就決定要帶著喬問和他一起去。
三個人在昨天下午敲定了這件事,天逢玉知道了也沒攔,還囑咐湯眠一定要著壽桃去,把壽桃做得越像屁股越好……
想想也是挺缺德的。
「明天什麼時候去醫院?」
消息十分鐘前發出,過了好半晌喬問才回,「不用去了,已經在了。」
什麼意思,湯眠有些詫異,「你們兩個提前去了?」
喬問:「不是。」
喬問:「紀驕陽也住院了。」
「……」
消息挺好懂的,但又不是完全地好懂。
湯眠看了好幾秒,直接將電話給喬問撥了過去。
喬問接了,但語焉不詳,問紀驕陽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都只說啥也沒有沒什麼大事,兩人說了幾個來回,就得到了紀驕陽住院的地址。
也是巧得很,和荊英是同一家醫院。
掛了電話,湯眠和天逢玉沉默地對上視線。
天逢玉喝著涼爽的啤酒,既喜歡酒精,又挺喜歡這個牌子的,喝了一大口,悠悠閒閒問:「要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