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逢玉,雷逸,伏雪游,荊英一桌。
簽一抽完,紀驕陽就感覺有哪裡不對,卻說不出是哪裡,而荊英那頭則好像回到了故鄉,一看同桌是三個猛男,頓時感覺自己牛起來了。
合該如此啊!打!
贏不了湯眠,他還贏不了麻將嗎!
……
一打就是幾小時。
戰況相當之焦灼。
湯眠會打撲克,也會打麻將,很是有點技術在身上,湯姚是湯眠的親姐,湯眠的麻將就是她教的。
喬問大學的時候參加過麻將社,紀驕陽跟著媽媽姨媽在貴婦圈裡從小搓到大,這一桌屬實是關公戰秦瓊,打不出來結果了。
另一桌打的也是頭大,大的原因不是因為打不贏,而是想輸輸不了。
雷逸想讓荊英贏,天逢玉想讓雷逸贏,伏雪游不想贏。
而荊英呢,另外三個都沒人截他,他還是到處喂,餵到其中有一把甚至另外三個人全都胡在了手裡,硬是沒人推。
……
玩到深夜,眾人都累了。
荊英好歹在親哥和某個不實名熱心群眾的幫助下維持住了不輸不贏,傲視一圈,得意評價:「菜B,全是菜B。」
「……」
雷逸雙手扶額,扶了會兒雙手向下,最後把眼睛捂住了。
好煩啊,好想挖個坑把這個弟弟給埋了。
凌晨時分,實在是有些晚了。
雖然大家都有車走起來也不麻煩,但湯眠還是不忍心讓他們這麼跑,主動提議道:「姐,要不你和姐夫今晚就在這兒住吧,家裡有客房。」
又看向喬問:「小喬,你和驕陽住一間行嗎?」
家裡兩間客房,一間給雷逸和湯姚,一間給紀驕陽喬問,自然沒有荊英的位置。
天逢玉沒有問荊英要不要住沙發的意思,直接揚揚下巴,對著大明星道:「趕緊上路,別耽誤我姐睡覺。」
「……」要不要臉啊,那是你姐嗎?
那是湯眠的姐!是他親嫂子!
荊英好生氣,氣沖沖看向湯眠,委屈死了:「你看見沒,他攆我!」
湯眠對他笑笑,語氣溫溫和和地,「天哥沒有攆你,他就是讓你走,好了你快走吧,惹他生氣就不好了。」
「……」
荊英眼睛又紅了,心裡哇的一聲哭出來,面上義憤填膺地離去。
天逢玉對伏雪游笑笑,對這位也不客氣,「你也走。」
「行。」伏雪游正想走呢,和屋內所有人都點了頭,轉頭真走了。
湯眠目送他們離開後關門,回身對湯姚和喬問道:「我給你們拿新床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