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實、其實我也不是天生0。」
「……」這回頓住的人變成天逢玉，天大董事長低頭看湯眠的眼睛，「？」
「你是1？」
「你之前從來沒說過。」
因為也沒什麼好說的呀，天逢玉是百分之百的1，為了配天逢玉，湯眠肯定是要在下頭的。
「我其實哪邊都可以，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說著，和突然皺起眉的天逢玉對上視線，湯眠稍稍移開了眼珠，撓了下臉。「其實我感覺現在就挺好的，你真的很擅長，我也真的……嗯，挺喜歡的。」
第152章 你怎麼誰的醋都要吃一下。
說這麼多，就差直接夸天逢玉幹得好了。
天大董事長本來還有點心情微妙，聽完不微妙了，唇邊弧度變化，忍不住挑眉，露出個笑。
「喜歡？喜歡我弄你？」
「……」
「哎？我問你，剛才舒服嗎？」
「……」
破功只在一瞬間，湯眠剛才那麼出力臉都沒紅，天逢玉剛說兩句他頭髮都要豎起來了，湯家眠眠神情複雜，瞪天逢玉一眼。
天逢玉被他瞪的心裡跳桑巴，把人拽近了狠狠親了一口，發出一聲喟嘆。
別看他平時總把『看我把你慣得』放嘴邊，也自覺對湯眠很寵溺，但不得不承認，許多許多地方還是湯眠寵他更多。
就像這個0和1 的問題，如果是他，就絕對不可能讓步，且按照他的性格，說不定還要往死里禍害湯眠，搞到湯眠身心都承認自己只適合被干為止。
嗯……天逢玉只能美滋滋地說：「眠眠，你也太愛我了吧？」
湯眠能說什麼呢，臉頰紅紅，兩隻手一起拍天逢玉的臉，「是啊，超愛你的，說多少次也說不夠。」
……
親吻一陣，兩人一塊兒去沖了澡。
浴室里天逢玉幫忙清理，差點二戰，最後被湯眠及時叫停，兩個人嬉嬉鬧鬧，甜蜜不斷。
……
沖了澡出來，外頭天還沒黑。
湯眠把頭髮吹了，正好吹完想回去繼續簽名，手邊上來了個電話。
他看了眼接起來，說了兩句，神情嚴肅了一些，和電話那邊道：「M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