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寵天逢玉,什麼鍋都能背。
不料這次還沒等低頭背鍋,天逢玉忽然捏住他的嘴,不許他說話了,自己冷著一雙眼睛盯著湯眠,俊臉黑的像鍋底似的。
根本不用湯眠說話,天逢玉不知道湯眠是什麼人就怪了。
他自己『享受』著這份從心底湧起的源源不斷的惱火和嫉妒,越氣越感覺這場面似曾相識。
好像之前有過,也是在車裡,也是聊完了紋身,那時候是因為紀驕陽。
不過雖然相似,情況還是有地方不一樣——那就是別人對湯眠的企圖從假的變成了真的,天逢玉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強烈的領地被冒犯感。
更叫人想創人的是,隨著湯眠越來越受歡迎,這勞什子女企業家是第一個伸手的,卻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以後這樣的日子還多著呢,後頭還有大把這樣的好日子。
天逢玉:「把她名片給我,我要往死里弄她。」
湯眠已經將對方拒絕了,但還是乖乖嗯了一聲,順毛捋,知道天逢玉氣歸氣,過了這個勁兒其實也黑白分明,不會輕易下狠手,不然搞得湯眠生出愧疚心反而更虧了。
天大董事長發出冷笑,「你不攔著?」
「不攔著,我老公生氣我心疼還來不及,哪會攔著。」
「……」
天逢玉心情好了一點,還沒完全好,不爽地看湯眠半天,咬牙切齒的。
紅氣養人,湯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有星相,也難怪被人家女富豪看上主動勾搭,偏偏這招人的星相還是他自己巴巴捧出來的,天逢玉對這種妒火中燒的感覺簡直又愛又恨,真想拿個大喇叭綁在湯眠身上,見人就喊:此湯名草有主,此湯是他天逢玉的。
「我上趕著紋什麼身,我看該紋身的另有其人。」
湯眠毫無停頓,把天逢玉捏他臉又捏他嘴的手握住,靜靜點頭道:「你說得對,我現在就下車去紋。」
「……」一句話落地,天逢玉的眉頭還皺著,行動上停住了。
湯眠是明星,自然不可能讓湯眠真去紋,但湯眠永遠愛他勝於愛自己的態度封印起他的怒氣真是一封一個準兒,天大董事長牙咬得更緊了,還真的沒那麼氣了。
呵呵冷笑,天逢玉在車裡對湯眠一通亂摸。
一邊摸一邊道:「趕緊的,快點開始哄。」
「……」來了來了,湯眠立馬貼著天逢玉的臉,在男人的懷裡輕聲道:「我回去給你穿制服。」
來這套是吧,不說什麼喜歡你愛你直接上行動,天逢玉偏頭,「膩了。」
「空少。」
「沒興趣。」
「貓耳。」
「就這?」
「……那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