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喻情緒很穩定,平靜地說:「是嗎?變心這麼快啊。」
陶琢紅著臉,拍開嚴喻捉弄自己耳垂的手。
「所以是什麼事呢?」嚴喻動了動,從背後靠過去,低沉的聲音帶著呼吸拍打在陶琢耳廓後方,簡直是引/誘。
「跟我有關嗎?」嚴喻喋喋不休,似笑非笑的,「陶琢,想做的事和我有關嗎?想對我做什麼,或者讓我對你做什麼嗎?」
「滾!」
陶琢忍無可忍,轉過來捂嚴喻的嘴,卻發現這個決定非常錯誤,因為他一轉過來後背就貼上了牆壁,而嚴喻靠得很近,他跑都沒地方跑。
嚴喻不繼續逗他,摘下他捂自己臉的手,湊過去在陶琢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發出輕微的「啵」的聲響,帶著一點黏糊糊的水聲,讓人聽了面紅耳赤,但陶琢沒有拒絕。
嚴喻就繼續親他,從眼皮,到鼻尖,最後回到嘴唇上,變作一個深吻,吮了吮陶琢仍有些生澀的舌尖。
手在這個時候緩緩下滑,順著腰線摸過去,撩開睡衣,指尖游過滑滑的腰窩,然後就被陶琢抓住。
陶琢似乎早有預料,眯起眼睛:「不可以哦。」
嚴喻微微挑眉,陶琢說:「不是所有人都能碰。」
嚴喻覺得這個對話有點熟悉,仿佛是曾經的某個迴旋鏢,如今一箭穿心扎在了自己身上。
這是小狗難得布置的狡猾的陷阱,嚴喻看得出來,但還是毫不猶豫跳進去,順著他心意問:「那麼誰可以碰?」
陶琢一笑:「你覺得呢?」
嚴喻也笑:「好吧,我考慮一下。」
然後老老實實收回手,隔著衣服把陶琢攬到懷裡:「睡吧。」
陶琢也只是閒的瞎撩,沒想過真進行到下一步,乖乖把額頭貼在嚴喻胸膛,眯了一會兒眼睛,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困。
陶琢迷迷糊糊,蜷縮著聽嚴喻心跳,過了片刻說:「那明早去喝早茶吧。」
「喝早茶?」
「嗯,想吃蝦餃,還有干蒸。」
「好。」
「還去上次那家。」
「好。」
「還有缽仔糕。」陶琢想了半天,提醒嚴喻。
嚴喻說:「缽仔糕不行。那家店很旺,要提前預約。臨時去的話買不到你想要的口味。」
「嗯?」陶琢茫然抬頭,「那上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