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樓淵把烤熟的鰲足取下來，換了大塊的肉上去，「你用極短的時間突破了它精神力攻擊層。」
「嗷？」
精神力攻擊層是什麼東西？
楚雲霽說話間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食物上，扒拉著鰲足，有點像是帝王蟹的鰲足，除了顏色不太一樣。
『咔』
烤過的殼非常脆，一咬就碎，露出裡面嫩生生的肉。
比帝王蟹鰲足的肉厚，比起海鮮的腥甜，烤蟲族肉更Q彈，火候也正好。
小北極熊吃的一臉滿足。
他身旁的樓淵在聽到楚雲霽的話以後，卻遲遲沒有反應。
這一瞬間，他好像意識到問題出現在哪了。
樓淵遲疑：「你，沒有感覺到精神攻擊？」
小北極熊剝好了一根鰲足，只留下最後一點點殼用爪子攥著遞給樓淵，「嗚？」
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樓淵頓了頓，垂眸一瞬不眨的看著他。
『嘭』
飄在半空中的直播設備直直落地。
楚雲霽的眼神往旁邊瞄了一眼，昂？
樓淵對上小北極熊一雙圓滾滾的茫然獸瞳，無奈斂起精神力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精神力攻擊對你無效。」
怪不得那隻蟲族死的那麼快。
它引以為傲的自保手段就是精神力攻擊，小北極熊非但不會受到影響，還會在無意識之間形成反制。
可能楚雲霽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這蟲族死的也冤啊。
敢來打頭陣的，都是仗著有能全身而退的能力，結果現在也是被小北極熊給按住了。
小北極熊的耳朵『蹭』的一下豎了起來，「嗷嗚？」
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很少見嗎？
「從未有過先例。」樓淵想了想，說：「你是唯一。」
自有與蟲族相關記載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不受精神力影響的人。
更別提是在這個前提下，還可以精神體化形。
「嗚！」小北極熊舉起爪子，那我也太牛了吧！
果然。
抓不到獵物不是我的問題，是找錯了獵物！
畢竟術業有專攻。
「不，捕不到獵物是唔……」
小北極熊爪子捂住下半張臉，肉墊踩踩找了下位置再捂住嘴巴，他歪了下頭，驕傲的揚起下顎，「嗚？」
抓不到獵物是獵物的問題對吧？
樓淵被捂嘴也沒急著把小北極熊爪子摘下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