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先生有挺嚴重的胃病,這個就只能長久地調理,像今天這種空腹喝酒的情況絕對不能再出現了。」私人醫生格外嚴肅。
景瑞淵小幅度點了個頭:「小陽,送韓醫生回去。」
等人都走了,客廳只剩剛被景瑞淵叫來不久的徐同。
「柳少爺今天去拍了個戲,是群演,演的二少爺投資的《太子重生記》里一個被刺客殺了的毀了容的小太監。晚上劇組組織了個小規模的聚會,二少爺也去了,之後就把人帶去了恆越大酒店。」
「嗯。」景瑞淵見他欲言又止,「還有什麼?」
「老闆,雖然我的身份不太適合說這些,不過……柳少爺之前為了不和您聯姻,都離家出走了,還說了一些難聽話,如今突然改口。就算跟二少爺的事從他這傷看像被強迫的,但我還是覺得有點蹊蹺。」
「畢竟牽扯到二少爺,您現在剛站穩腳跟,萬一……」
「我知道。」景瑞淵吩咐,「今天很晚了,先回去,明天擬份協議給我。」
「協議?」
「婚內協議。」
「我明白了!」
「另外,單獨擬一份離婚協議給我。」
「好的。」
*
「我看完了,沒什麼問題,是直接在這裡簽字嗎?」
協議擬的很規矩,一方面列清了婚內共同生活的各種注意事項,另一方面,規定了對外場合營業夫夫關係的標準,柳塵覺得沒什麼要修改的,而且照景瑞淵做事的習慣,肯定已經找專門的律師看過了。
景瑞淵沒答,而是問他:「你認識景越嗎?」
柳塵一聽就明白,景瑞淵已經知道他和景越之間發生過的事了。畢竟自己身上的傷還在,對方會調查是預料之中。
「認識,《太子重生記》的投資方。兩天前的下午我演了這部劇里的一個小太監,後來被經紀人帶去跟他一起吃了飯。不過當時被灌了很多酒,然後被帶去了酒店,他想強-暴我,我跑了。」柳塵一字一句地陳述,「之後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不報警?」實話實說的態度讓景瑞淵有了一點點聊下去的念頭。
「進的酒店是他的,我一個正式出道都沒有的一百八十線群演,經紀人不可能站我,手機也壞了,沒有物證沒有人證,報警幫不了我。」
「我就能幫你?」景瑞淵聲音依舊冰冷,卻帶了一絲難得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