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淵聽到他這話,身形瞬間微滯,片刻後,他才點了點頭。
「晚點我會安排一個護工來照顧你,至於工作的事情,會讓人把電腦給你送過來,你等腿傷痊癒了再回海城。」景瑞淵交代。
徐同點頭:「好的,老闆。」
從滿是消毒水味的醫院走廊走出,保鏢已經開著新車等在醫院外。
景瑞淵坐上車後,吩咐保鏢:「回酒店。」
「好的,老闆。」保鏢很快踩下油門,將車平穩的駛上馬路。
后座,景瑞淵給戚裕撥去電話。
「景越是什麼時候來的雲城?」
「老闆,根據目擊人提供的信息,二少爺到雲城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電話那頭,戚裕的聲音傳來,周遭格外的安靜,「至於馬萬和丁鎧一,大概是十二天前到的。」
「馬萬和丁鎧一到雲城後,丁鎧一併沒有現身,倒是馬萬和景越見過一次面。」
「並沒有主要活動地點的情報,景越唯一一次出現被目擊,是在雲和路附近。」
戚裕交代完所有的信息,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麼,問:「老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徐同出了車禍。」景瑞淵揉揉眉心,「如果今天我也坐那輛車回去,那麼出車禍的還包括我。」
「我立刻安排人去調查清楚。」戚裕急道。
「不用,我已經基本上弄清楚了。」景瑞淵說,「我是有個問題要問你。」
「您問。」
「你覺得一個人能提前預知危險的概率有多大?」
戚裕微怔,似乎很難想像景瑞淵會問出這樣偏玄學的問題,在他的了解中,他老闆一直都是非常嚴謹的科學主義者。
「您是指您預知,還是指別人?」
「柳塵,我愛人。」景瑞淵直接點出了柳塵的名字。
戚裕認真在腦海里捋清思路,才回答:「如果是柳先生預知到了您可能會遇到危險,那我覺得並不難理解。」
「為什麼?」
「雖然您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據大眾的分享和經歷,靈魂伴侶之間是會互相有所感應的,簡言之,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
靈魂伴侶。
第六感。
七個字繞在嘴邊,景瑞淵沒出聲,想的很認真。
半晌,他才問:「柳塵在劇組沒遇到什麼事吧?」
「沒有的,很安全。」戚裕安排在柳塵身邊悄悄跟隨的保鏢每隔半小時就會匯報一次情況。
思及今天的車禍,景瑞淵反倒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