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網上……」柳塵第一回做,全憑網上的教學資料,根本不懂什麼技巧,磕磕絆絆也不知道景瑞淵是疼還是舒服,總之格外認真,誓有把視頻教學通通實踐一遍的氣勢。
其實他心裡慌得不行,又羞又緊張。
景瑞淵沒再說話,輕輕托著他的後腦勺,在快要釋放之際,正要撤開,柳塵卻抓著他的衣角不放,愣是吃進去了一大半。
「咳咳咳……咳咳……」柳塵被嗆得不行,喉管還火辣辣的,臉上也有點濕。
景瑞淵趕緊抽了幾張紙幫他擦乾淨臉,將人拉起來,命令道:「張嘴。」
柳塵搖頭。
景瑞淵見他不聽話,乾脆鉗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了嘴。
舌頭通紅,腮幫子那兒也有點破皮。
他心疼地嘆了口氣:「好了,過來,擦點藥。」
「那你還生氣嗎?」柳塵輕輕拉著他的手,眼角都是紅的。
「不生氣,能生你什麼氣。」景瑞淵不過是吃醋罷了,「你想跟弓伊說上話,我可以直接帶你去他宿舍。」
「真的?」柳塵瞬間激動。
「只要你別在床上一睜開眼就叫他的名字。」景瑞淵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後頸,幫他擦藥,「今天沒事在家休息,你嘴裡破了刷牙要是嫌疼就別刷了。」
「但是,都是你的味道。」柳塵伸手,小貓似的撓了下他的掌心。
景瑞淵被撩的差點沒把持住,他深吸幾口氣,才說:「別鬧。」
以前追柳塵的時候,這人就跟小兔子似的,一摸就躲,在一起了反而大膽得很。
「我晚點漱個口再睡個回籠覺。」柳塵真的聽話。
「嗯。」將柳塵服侍好了,景瑞淵又多交代了兩句,才出門上班。
隔天上午,景瑞淵便將柳塵帶到了天際線傳媒的宿舍樓。
「他住在頂層,平時不太出來,有人專門照顧,心理醫生每個禮拜會上門一次。」景瑞淵解釋。
「他這樣多久了?情況有比以前好一點嗎?」柳塵問。
景瑞淵:「半年了,沒有好轉,一直都這樣。」
「半年?!」柳塵一愣,自己穿書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個月,半年也就意味著弓伊早就被景瑞淵保護起來了,只是一直沒辦法開口作證,所以才托著。
那這麼一算,原文中可真的花費了快兩年的時間。
「他之前都是住在哪裡啊?」
「住在徐同隔壁。」景瑞淵狀似不經意地問,「他沒辦法演戲,你為什麼推薦他?」
「張文賦的侄子就是遭受了性-侵後,產生心理疾病,無法和人交流的,雖然讓他演類似的經歷會傷害到他,但萬一能成……」柳塵補充,「不是故意害他,就是我聽許叔說,弓伊每天固定出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