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事,我現在不在這嘛。我已經很久沒感受過那些了。」蘇淺墨想起從金手指那次開始到現在,女主的運氣已經開始敗壞了吧,說不定這次是它最後的反擊。
「你為什麼之前沒給我們寫這些?!大事你不寫,小事你寫一串,你是不是要氣我啊你。」蘇玉書指著蘇淺墨鼻子,手都是抖的。
這怎麼能說呢,他那時候剛剛過來,還不知道跟原主的字跡是一樣的,信不敢寫,話都不敢多說。但話當然不能這樣說啊,「我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嗎,而且最後我都好了。」
很好,這話成功把蘇玉書氣了個倒仰,他冷哼著不跟蘇淺墨說話了。
蘇淺墨摸摸鼻子,低頭數螞蟻。數著數著媽媽和妹妹就出來了。
「哥,你怎麼這麼快?」蘇淺淺以為她哥還要比她晚出來。
「就你慢,還說我快。」蘇淺墨的頭髮都要被風吹乾了。
兩個人說話時,蘇玉書委委屈屈地走到了齊美婷旁邊,通紅的臉把人嚇了一跳,「你喝酒了?」
蘇玉書喝酒上臉,喝一點全臉就紅了。蘇玉書搖搖頭,「沒有,我傷心。」
「你傷心什麼,走,回家。」齊美婷伸手拉蘇玉書,蘇玉書乖乖把手遞上去。
蘇淺墨回到家一夜好夢,也有人到半夜還沒睡著。胡蘿花在他們約定好的地方等著李大馬來報喜,但遲遲不來人。胡蘿花心裡慌亂也不想走,萬一她一走李大馬就來了呢?這種信念讓她一直等到了半夜一點。
吹著冷風,胡蘿花悲慘地意識到事情可能失敗了。要麼是李大馬已經被人捉進公安局了,要麼他已經逃竄到鄉下了。
悔不當初,胡蘿花現在只能期望是後一種,她不想被李大馬給扯出來。打著哆嗦,胡蘿花趁著夜色回到了家。
敲了敲門,沒人理她。胡蘿花吹了吹手,又敲了敲。在待下去,她的手都要凍僵了。
好在有人回話了,「誰啊?」
「胡木,是我,你姐。」胡蘿花壓低了聲音說,還左右看了看,她怕有人突然冒出來。
從房間裡出來的胡木苦著一張臉,他就不應該起來。晚上他媽還說他姐回來了不要理她,也不能給她開門。這下可好,陷入兩難之境了。
外面的胡蘿花遲遲沒聽到動靜,臉上全是煩躁,她這死弟弟怎麼還不給她開門啊,她都在外面等半天了。
氣不過的胡蘿花又用力敲了敲門,這一動靜把鄰居給吵醒了,「誰啊?大半夜在外面敲門,吵死人了。」
聽到鞋子拖在地面發出來的聲音越來越近,胡蘿花慌死了,墊著腳下了樓,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誰啊?」鄰居打開門,睡眼朦朧地看了看四周。這也沒人啊,搞不清楚的他又回去睡覺了,門關上又是啪的一聲。
胡蘿花蹲在樓梯上才敢鬆開死死捂住的嘴巴,又悄咪咪地回到了門口。裡面的胡木也要嚇死了,這下不敢猶豫把她姐給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