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他覺得好東西應該跟好兄弟分享,二來是他想試試在別人身上會不會也像他一樣。之前在家裡試過,只是看得出來面色紅潤了,但變白什麼的還得長期觀察。
蘇淺墨羨慕周言笙的小麥皮很久了,這要是喝了稍微變白點也沒什麼吧?咳咳,蘇淺墨不想說是自己惡作劇的心理,他相信周言笙變白也很好看。
周言笙和蘇淺墨揮得動鋤頭,有些新來的知青就不行了。
許鯽魚小時候練過廚師的基本功,手裡還算是有力氣。就是挖的歪歪扭扭,力氣使不到位。方曇花平時就在家洗個碗搞個家務,哪受的了一來就這麼高強度的,幹了一個小時就要趴下了。
那三個男知青比方曇花強一點,一個多小時,後面就在磨洋工。
剛從牛棚回來的王福軍看到後點點頭,還算能吃苦。牛棚他一直看著,從撒種到埋坑都不鬆懈。如果運氣好,今年他們就能過個豐收年,說不定以後都不用餓肚子了。
上完工,村民們都跑去王大柱那裡記分,被提醒後新知青們也跟著去,眼睜睜看著計分員寫下一分一分半的數字。
這讓他們大受打擊,回去的時候焉頭焉腦的。蘇淺墨剛好和他們方向相反,於是又好奇地看了許鯽魚一眼。
許鯽魚抓到看她的人,是之前那個帥哥。她臉上一下子就揚起了笑容,大大咧咧地打招呼,「你好啊,同志你是村裡的嗎?」
許鯽魚原本以為他是知青,但在知青點沒看到他,先入為主認為他是村民了。
蘇淺墨是個宅男,這算是他第一次遇到這麼熱情的女孩了,「我也是知青,只不過搬出來了。」
「噢噢,」許鯽魚眼珠子又轉了轉,「同志你住哪啊,我可以平時來找你玩嗎?我們互相認識認識啊。」
蘇淺墨耳根子變紅了,有點不好意思,這女同志也太熱情了吧,這才第二天就想找他玩了。
他正要回答,旁邊待了很久,莫名其妙變得不爽的周言笙把人拉走了。許鯽魚還想追過去問,被方曇花扯住了。
方曇花戳了戳許鯽魚的肩膀,示意她看周圍。許鯽魚才發現周圍都是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這這這,她打個招呼不過分吧?怎麼都看著她?許鯽魚想了想還是沒去追了,失落地嘆了一口氣,差點就能知道他住哪,獲得找他玩的權利了。
這下可好,全沒了。旁邊那男的也是沒眼力見,沒看到有女同志搭訕嗎?還把人拉走。
蘇淺墨被人拉走還是一臉懵逼,跟上周言笙的步伐就發現他臭著一張臉,「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