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注意感冒了, 休息一會就好了。」
「多注意身體啊, 不然父母得多傷心。」
兩人一人一句的聊了起來,聽的周圍的人都一臉懵。這不舒服還在這呆這麼久, 怕不是假的吧。
琴茵茵當然是有自己的用意。她今天請假就是為了這一次不失誤。結果果然出問題了, 好在她還有別的證據, 只是這該怎麼說呢?
旁邊的村民們在虎視眈眈, 只要她一說出來就相當於得罪了全村人。就算最後她得到了名額,大隊長也肯定會卡著她的證件。
左思右想都不行,琴茵茵不得焦急起來,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機會溜走?早知道之前就把山上的事說了。
不行,寫信確實不能寫,寫了她怎麼在□□面前立功。琴茵茵想了半天,咬牙還是決定得罪村里人,相信□□。後面她再求□□幫忙,她就不信大隊長敢卡人。
「這件事啊,其實,我之前好像……」琴茵茵把想的時候把下唇咬破了,說話一卡一頓的,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帶頭的□□倒是眼睛亮了起來,感覺這女知青明顯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不由催促道:「什麼事,快說。」
琴茵茵看了看村民們,面上很是猶豫,但心裡卻恨不得立刻說出來讓劉家倒大霉。但得罪人,能少得罪點還是少得罪點,她再等等。
劉大滿眼神一凝,不得不承認王福軍說的有道理,這琴茵茵就是個攪屎棍,還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劉木頭是他後輩,他不能坐視不管,「琴知青要看情況說話,不能無中生有啊。」
琴茵茵一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喏喏不敢言之前說的了,「應該是我看錯了,木頭叔不可能這樣的。」
領頭的□□能看不出來這琴茵茵是個什麼貨色嗎,無非在吊人胃口。相對於女色,他還是更喜歡權勢,所以不耐煩開口了,想要快點知道後續,「要說就說,沒人敢阻攔。我們□□就是為國除害的,你不要耽誤我們工作啊。」
琴茵茵惱怒這人不給她面子和台階,也不敢拿喬了,無視大隊長和村長的眼神說了起來,「之前我上山的時候,無意看到木頭叔。由於我們兩人的路線是相同的,我在後面走就看到他在山裡侍弄一片荒地,裡面好像種了土豆。」
劉木頭聽的全身發冷,他這么小心還是被發現了。就是對不起他的家人,都是他害了他們。
琴茵茵當然不是巧合遇到劉木頭的,她是特意跟蹤了幾天才找到劉木頭的秘密基地。
這也怪不得她。當時她捉到野豬的事就是劉蘭花捅出來的,她爹幹這個事她捅出來也是有因必有果了。劉木頭要怪就怪他那是非不分的女兒吧。
帶頭的□□臉色發紅,興奮地手都顫抖了起來,「好好好,劉木頭還幹了這事是吧,藏的真深啊。麻煩琴知青帶我們去一趟了,後面該有的少不了你的。」
琴茵茵一不做二不休,加快速度帶人上了山。這利索的腳步誰還能看出來她感冒不舒服啊,這中午回來怕也是早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