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因為動情而變得潮濕,林如海的吻太深,賈灩被他弄得呼吸亂了序,唇齒亂顫,不小心咬破了他的下唇。
林如海唇上一陣刺痛,卻繃不住笑了,他舔了舔下唇的血珠,將軟若無骨的人撈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摟著她的後腰,兩人耳鬢廝磨,低聲笑著問道:「這就把我唇都咬破了,等會兒可怎麼辦?」
賈灩意亂情迷,不能理解林如海的話,「什麼怎麼辦?」
很快,她就明白了林如海說的可要怎麼辦是什麼意思。
破身時的疼痛微不足道,令她覺得無措的是淹沒在無邊欲|海時,將要滅頂的快感。可是,她適應得很快,並且樂在其中。
後來她食髓知味,主動勾著林如海,相濡以沫,肌膚相貼,兩人的呼吸都融在一起,她咬著林如海的耳朵,笑著問:「我好喜歡啊,怎麼辦?」
怎麼辦?
林如海除了繳械投降,沒有其他的選擇。
……
…………
翌日清晨,賈灩被窗外玉蘭樹上的喜鵲嘰嘰喳喳吵醒。
她平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床幔有些恍惚,昨晚酣睡無夢,醒來之後竟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賈灩轉頭,就看到林如海含笑的黑眸。
男人一臉饜足的模樣,見她張眼,湊過去看她,「醒了,感覺怎麼樣?」
賈灩想起昨晚兩人顛鸞倒鳳、十分荒唐的那些事情。
但感覺挺好的,
可……這要怎麼說?
賈灩默了默,笑著湊上去親他嘴角,岔開話題,「老爺今天不用去衙門嗎?」
林如海手臂伸過來,橫在她的腰間,將她摟進了懷裡,「我今天休沐。」
他身上的氣息十分好聞,衣物上的薰香都是她親自挑選的。
賈灩的腦袋在他的懷裡蹭了下,「我感覺有些累。」
林如海輕笑了下,昨晚勾他的時候怎麼不嫌累?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他表現得十分體貼,「怪我,今天你想做什麼?我陪你。」
賈灩想了想,「今天沒什麼特別想做的,就是陪兩個玉兒讀書識字,再看看回京都要帶的東西是否齊全。」
微頓,又說道:「史府前陣子送了許多綾羅綢緞來,得琢磨一下怎麼回禮。」
這是賈灩第一次跟林如海說她平時應酬的這些事情。
揚州史家跟金陵史家是完全兩回事,但在揚州也是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