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長裙到最後都頑固地掛在鄭昭一腰間,變成絕佳的裝飾品和催化劑。
「努那,下一次和我喝一杯吧,不要和別的男人,和我。」
「...好。」
……
翌日。
崔盛澈醒得比較早,他看了眼時間,得回去帶kkuma出門放風。
他躡手躡腳地起床,將被子和枕頭疊好,整齊地擺在沙發尾。
昨晚胡鬧了一通已經很遲了,他到底還是沒敢做到底,一來沒有準備,二來...也怕鄭昭一沒有準備好。
不過...
壓下升起的回憶,免得大清早就太過興奮,崔盛澈甩了甩頭,將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找了個袋子裝起來放到玄關,換了鞋打開了門。
正欲邁出去的瞬間,他又猶豫了,脫了鞋赤腳折回去,輕輕地擰開了鄭昭一房間的門。
崔盛澈蹲在床邊,看著鄭昭一平靜的睡顏,在心裡想,努那怎麼連睡覺的都是循規蹈矩的,手交叉疊放在身前,像是整晚都保持著這個睡姿似的。
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又貼了貼她的唇,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
等房門被關上後,鄭昭一才摸了摸額頭又摸了摸唇,想著早安吻到底該是哪一個。
而崔盛澈關上門再次走到客廳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不尋常的動靜。
下一秒,舉著法棍的鄭久一用腳踹開門衝進來,原本警惕的眼神在看到崔盛澈之後變成了震驚。
「你怎麼在這兒?!」鄭久一用法棍指著他,大聲問。
天知道他下班回來看到沒鎖的門有多震驚,透過門縫又隱約看到不屬於他們姐弟的鞋便以為進了賊,一邊想著「這賊怪有禮貌還脫鞋」,一邊舉起科室後輩給的梆硬法棍當武器踹開門,沒想到看到了崔盛澈。
「我昨天在這兒睡的。」崔盛澈移開眼前的法棍尖尖,冷靜地指出:「你沒換鞋,小點聲,你姐還在睡。」
鄭久一手忙腳亂地脫了鞋,聞言手裡的法棍「當啷」砸在了地板上:「你昨晚在我房間睡的嗎?」
崔盛澈搖頭。
「你昨晚在我姐房間睡的嗎!!!」
崔盛澈無奈:「……沒有,我在沙發上睡的,弟弟,小點聲。」
「不許叫我弟弟!還有,你為什麼穿著我的衣服!!!」鄭久一用氣音說出了撕心裂肺的感覺,讓崔盛澈覺得他有唱男高音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