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那,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肯定是我更想你。」崔盛澈幼稚地親了下她的臉,道。
鄭昭一認真道:「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有多想你呢?」
崔盛澈怔了下,笑開來:「努那說得對,是我說錯了。」
「嗯,你要不要睡會兒?」
「不想睡,像這樣抱你一會兒就好了。」崔盛澈搖頭,在她頸窩蹭了蹭,透出十足的依戀和想念。
鄭昭一撫摸著他又變得長了許多的頭髮,安靜地聆聽他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堂屋裡,鄭久一突然醒了,扭頭看到空蕩蕩的床鋪,腹誹,他就知道崔盛澈不老實!
但...看在他姐的份上,他就大度一點吧。
鄭久一側了個身,又睡著了。
下午兩點多,三個人去地里播種了馬鈴薯,蓋好土又覆上防凍的薄膜。
崔盛澈捶著腰,在鄭昭一看過來的時候又裝作沒事人的模樣,他一個多小時都在重複彎腰放馬鈴薯的動作,這比在健身房運動可累的多了。
晚上依舊是他和鄭久一睡了一間房,這次總算沒有偷偷溜去鄭昭一房裡了。
第二天,鄭久一吃過午飯就回首爾了,本來他是要坐客車回去的,但是崔盛澈在,他便開走了鄭昭一的車。
鄭昭一和崔盛澈又在老屋住了兩天,陪著姨婆聊天、剝豆子、曬番薯,離開的前一天,山里下了一場小雪,所幸沒有下大的趨勢。
離開之前,鄭昭一帶著崔盛澈走到了小山頂上看海。
溫度不高,山上有風,崔盛澈帶過來的帽子戴到了鄭昭一頭上,她說不冷,崔盛澈也不聽。
「努那,我們明年一定要一起來喔,約好了。」
鄭昭一摸摸他凍紅的耳朵,鄭重地點頭。
回到首爾,崔盛澈便陷入到新一輪的忙碌中。
2024年的行程安排出了一部分,除了回歸和巡演,還穿插著各自的個人活動,年齡擺在那裡,團隊的成員不可避免地需要先後入伍,因此在入伍前的行程便安排得格外密集。
三月初,有關崔盛澈的入伍終於塵埃落定,引起一片熱議。
而網上喧囂的時候,鄭昭一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看著崔盛澈練舞。
大概是從上個月開始,他願意在鄭昭一面前展現一些之前不願意讓她看到的模樣了,鄭昭一陪他去過復健,也常陪他呆在練習室里。
在一個以左腿支撐和彎曲為主的動作上,崔盛澈又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