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臭。不對,是更臭了。
自己是被人救了啊。
「啊,你醒了。」
司空摘星聽到這話後,一個激靈,立馬一個貓轉身加貓落地。被那個尖刺水果一下子錘到胸口,但他還是強撐著揚起來一個陽光的笑容。
「多謝姑娘搭救,在下張雨,一定會答謝姑娘的恩情」
「你的臉皮翹起來了。」
在沙漠少水的環境裡,本來易容就變得有些脆,再加上被榴槤一直戳臉,只是翹起來沒有爛已經很厲害了。
「……額」
「所以你也不叫張雨。」
「在下用易容是有原因的。」
「哦,是這樣啊。前面有個木屋,我們走吧。」陳溶月無感情棒讀。
你這是什麼語氣?
陳溶月不是不想問,她是真的又渴又餓。到了十八歲出山,系統能提供的未成年營養補助就沒有了,只能自己找吃的,一出來就進了沙漠,食物不多。她確實是太久沒吃好吃的了。
陳溶月狗狗祟祟的趴在窗邊縫縫往裡看,只見一個黑衣人在剁狗肉往鐵鍋裡面扔,已經剁了小半隻了。
「你說我們管他買一些,他能賣我們不?」
「試一試才知道吧。」
他們兩個一邊眼神交流,一邊推門進入。
還沒能到他倆開口,黑衣人一個轉身,嘴裡大喝一聲:「看劍!」反手就是一把暗器撒了過來。
陰險的江湖人。
陳溶月瞬間拔劍,劍氣揮舞出一道風牆,將暗器統統彈開。
司空摘星輕功加速一個滑鏟,把那人鏟倒在地。
那人在倒地的瞬間便沒了氣息。
「你一個滑鏟把人家鏟死了?兄台真是神功蓋世。」
「怎麼可能啊?是他自己服毒死了。」
「肉沒事吧。」
「肉沒事,裡面沒有毒。」司空摘星也算略懂毒術。「不對,重點不是狗肉吧,難道不是人死了嗎?」
「嘛,他死了咱們不是還活著嘛,再說他一看就不是好人。哪個好人見面就撒一堆暗器的?」陳溶月語氣懶洋洋的。
「也是,便宜我們了,嘴裡隨時放毒的只有死士,我把剩下的肉做了算了。」司空摘星也沒太在意,他也不是啥菩薩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