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溶月像快樂氣球人一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就開始往前蹦躂,不得不說,蹦著走就是快。
司空摘星見狀,也保持著奇行種的樣子,形態扭曲的往前蹦躂。
陳溶月覺得,這段時間是自從自己學武以來最難熬的,光是控制著手不隨便粘在不應該粘的地方就已經精疲力盡了,更不要說還要爬牆。過於短的腿讓她都跨不上去平台。
她也覺得,如果他們每個人都有板面這種東西的話。司空摘星的精密度一定是S。在她還在努力練習怎麼在岩壁上把自己甩自己的時候。司空摘星已經可以揪著沈浪的頭在牆上瘋狂抽搐著將人往上面拉。
他們採取的戰術是,先把隊友當墊腳石踩,再揪著頭把其他人提上去。還好在這裡沒有痛覺,但陳溶月還是覺得自己頭髮會變少。
抓著吊燈盪的時候可以說是進入了狀態。他們三個居然沒有一個重開。但是此刻誰都沒有想到,前方才是地獄。
爬梯子。他們腿的長度就跨不上梯子,就算踩上去了腳是圓圓的壓根就站不穩。只能一點一點往上爬,那梯子又很細,一不小心摔下去又得再重開。他們頭上的氣泡在一直不停的刷屏各種禮貌話,到後面甚至出現了亂碼。
在摸到鑰匙時,看著煙花炸開的那一刻,他們三個居然都有點想哭。可惜因為摸不到眼睛,不知道眼淚會怎麼流,所以放棄了。
睜開眼,他們三人躺在地宮裡。
司空摘星一下子竄起來,反覆橫跳了一下,說:「我再也不會說我想進去玩這種話了。」
陳溶月看著前面晃來晃去的小黑觸手說,「我們可以出去了哦。」說罷,就跟著小黑觸手的指引往下走。
他們三人被帶到了堆滿黃金寶石的寶庫里。小黑觸手纏上陳溶月的手,陳溶月感覺一下,說道:「我們三人每人可以挑走寶庫里的一樣東西作為我們闖關成功的獎勵和紀念品。之後祂會為我們打開通道離開。祂已改變了周遭環境,樓蘭遺蹟徹底被黃沙掩蓋,以後不會有人再來打擾祂的生活了。」
「紀念品不想要的話可以不拿。」陳溶月一邊說一邊拿起了一個鑲著松綠石的黃金手鐲戴在手腕上。「反正我是很想要的。」
司空摘星拿了一個水滴樣式的黃金墜子。沈浪想了一下,也拿走了一枚金幣。
流動的黑影為他們打開了一扇通道,四周內壁由影子加固。
陳溶月對司空摘星說道:「要不要來打個賭,比比輕功。」
「好啊,你想賭什麼?」
「我也沒想好,先欠著吧。我現在就是想跑一跑。」
「巧了,我也是。」
「那就以洞口為起點,到最近的岩石下怎麼樣?」
「沒問題,我可不會輸。」
一邊走一邊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