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三人進屋,無花勾起嘴角,陳溶月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笑,只能說多笑一分嫌油,少笑一分就淡,簡直完美的表情管理大師。聲音溫潤好聽,「多謝二位,在下一定會竭盡全力報答二位的恩情。」
不必吧,我倆也沒幹啥啊,你這麼誇張。
陳溶月道:「倒也不用報答什麼的,不過我倒是很中意你,不如以後你就和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吧。」
這話說的,饒是無花都驚了。
「姑,姑娘,這怕是不妥吧。這位公子難道都不會介意嘛?」就算你想和我幹嘛至於這麼直說嗎?
司空摘星腦子裡雖然有些奇怪陳溶月為啥突然這麼說,但是嘴已經走在了腦子前面,直接接話:「沒事啊,我不介意的。」
無花腦子裡剛剛浮現出這個男人未必太過窩囊了。就聽見陳溶月的聲音,「畢竟你是來當寵物的嘛。」
一陣勁風襲來,無花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掌打在了丹田上,直接被廢了武功。他慘叫一聲,疼暈了過去。
「你不是直接就能幹掉他嗎?演那個戲幹嘛?」
「我懷疑他不是一個人,想讓他供出幕後之人。拷問什麼的又太過血腥,我不習慣。所以直接從心靈下手就行了,如果運氣好他直接覺醒對應的屬性的話,就可以直接打開他的心門。」
「你到底想幹嗎?完全沒聽懂。」司空摘星抱手。
「簡單來說,就是給對方一點點小小的s震撼。」
「這樣解釋太簡單了吧。」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司空摘星聽懂了,司空摘星大受震撼,司空摘星陷入思考,司空摘星覺得很有趣,試一試也不是不行,畢竟對象不是他自己。看別人遭罪一向是很有趣的。
無花被他倆合力吊起在半空中。不是一般的只吊手臂下半身還能借力的吊法,而是雙手往後綁,頭部與身體與地面平行,兩腿分別向上的捆法,這樣便沒有任何方法能夠移動或借力。
無花在疼痛中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前面是一大桌豐盛的美食(他倆大早上出去買食材做的)。那兩個變態男女在他面前站著。
女子臉上掛著變態的笑容:「哎呀,你醒來了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寵物了,把你以前的名字忘了吧,以後就叫小白三號了。話說你昨天晚上叫的真好聽,再多叫幾聲讓我聽聽。」
司空摘星在一邊拿著水杯:「快叫,多叫幾聲就給你喝口水哦。」
無花一瞬間大腦充血。小白三號?也就是說前面還有兩個人?被這兩個人折磨死了?
石觀音也會折磨人,無花對此並不陌生,可是石觀音在折磨人之前最起碼會有濃情蜜意的一段時間,這兩人是直接把人當牲看啊。
「呀,在哭嗎?眼角紅了哦,你哭起來也很好看嘛,等過幾天給你在角落裡搭一個好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