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衣人在檢查自己的武器。
他知道自己在偷襲這群人之後還能活著,就是因為想讓他當炮灰而已,他遲早都得死。
「今天雷損喝下了不是透明的水,但是也沒有什麼事情,看來也並不是毒藥。」他想。「或者是慢性毒藥。」
內力環繞一周,檢查好了自己所有的裝備和毒藥。他打算拼一把。
遲早都會死,但是拼一把說不定會有一絲生機。他不信陳溶月,在他看來,那群人都是一樣的。
第二天的夜晚應該也不會太難,他可以去找一找出去的方法。
之前陳溶月和太陽子有說過,這間書院的夫子宿舍有些問題。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桌子上的紅色蠟燭。他覺得在這樣的黑暗中,有一些光亮就很好。
他以前當殺手就是因為不想死,他至少要比別人知道更多的情報。
他沒有點蠟燭,在白天的時候已經記住了所有道路。
到了門口,他用布將手包的厚厚的,慢慢的摸索,他摸到房間的門被鎖鏈鎖著。
「是鎖在了外面,難道裡面沒有人住。還是等到他們進去之後就被鎖著。」他心道。
他不敢開,又去摸索窗戶。
窗戶沒有被關,他慢慢推開,往裡看去。
裡面沒有人,桌子上的那根蠟燭點燃著。
蠟燭已經燃了好一會了,紅色的蠟淚滴在桌上,在桌上形成了一個堆積的小丘。
光芒照耀下,他可以看到這些夫子住的地方很怪。
牆上是鐵鉤,鐵鉤下有一個厚厚的台子,在光芒的陰影下,一把把刀反射著點點寒芒。
更像是屠宰場。
黑衣人注意到那門開了一條縫。
心裡一驚,他在外面明明摸到鐵鏈鎖著門的啊!
不待他細想,他就條件反射的往後跑去。他感覺到窗戶里迸發出了一陣寒氣,深可刺骨。
在黑暗中,他往寒氣相反的方向跑去。
突然,他陷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壞了,中計了。
這個人就是在等著他往這個方向跑。
冰冷的手指攀上了他的面龐,而後向脖頸處。
冷汗流了下來,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用力向前打去。
手陷入了一團粘稠的東西,將他使得力氣全部都吸收了。
手指死死扣住他的臉和脖子,爆發出一陣無法抗拒的力量,將人拖入了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