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往前走。
走到了那間夫子宿舍附近。
有鐵鏈。
砍掉砍掉。
怪物都在周圍,房間裡空無一人,也就是說他們或許也有什麼不能進入的限制。
四周圍著的那隻怪物看到陳溶月進去了,也蹲在門口,並沒有進去的意思。
陳溶月在門後埋伏了很久。
?你咋不進來,我人都進來了。
她仔細想了想,伸手一把把門口蹲著的那個怪物拽了進來。
一開口就是:「你是不是想被我剁成臊子?」
那怪物進入屋子後突然變回了人:我還啥都沒幹呢。
陳溶月可不管,不論怎麼樣,先打一頓就是了。
陳溶月把舊印往劍上一貼。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別打了,別打了。我本來也沒有要對你怎麼樣啊,你不是巡夜的嗎?」那人哭到。
陳溶月:「老實交代。」
那人:「交代什麼?」
「你還不老實是吧,我什麼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
「你自己主動交代的和我知道的能是一個性質嗎?」
其實想要問什麼陳溶月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要套話就要保持這種態度。
那個人嘴一撇,感覺她說的有道理,立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
陳溶月:「行吧,你和我一起去那裡看看。」
夫子宿舍的地下室,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是不能道這裡來的。
她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經常殺人的的都知道,殺人容易處理屍體難。
這裡的味道這樣,再加上昨天消失的那個人,這裡發生了什麼顯而易見。
陳溶月:就是這裡,直接跳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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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間。
司空摘星進入了一間宿舍。
那人一驚,道:「一間宿舍只能住一個人!」
司空摘星道:「但是你不是人不就沒有關係了嗎?我這也不算違規。而我沒有違規,你也不能動手殺我。」
「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那人,也就是另一位黑衣人問道。
司空摘星嘆了一口氣,道:「我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
他昨天給陳溶月說的也是這個問題,他有一種天賦,可以記住每一個人的身形和儀態。
易容並不是簡單的換一張臉,你要同時改變自己的習慣,形態,下意識行為和眼神。蒙住臉是最簡單的易容,但也是最容易認出來的。這樣的能力有些經過訓練的老警察也有,他在那群黑衣人到來之時,就記住了每一個人的身形和形態。沒有眼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