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戚少商:「我記得妹子說過,這是生於混沌的,獨一無二的存在,那這麼大也可以理解。混沌里誕生的都是了不得的。」
陳溶月:好像也是。
「我們先進去打探一番吧。」司空摘星說道。
幾人找到了一間看著還算大的客棧,這客棧被霧氣淹沒了一半。
「這裡好像沒有人。」戚少商道。「而且這霧居然在房裡也有。」
「那我們兩個人上去看看。」陳溶月說道。「這是概念上的霧,不是真實的霧,牆擋不住的。」和司空摘星一起上了樓。
「這間好像有人。」陳溶月道。
「那我們打開問問。」
兩個人敲了門,然後推開。
只見門後站著的是一個氣質冷峻的白衣男子,手裡拿著一柄劍。
他看著陳溶月,提起自己的劍,剛想說話,突然房中那片迷霧裡竄出來一隻章魚,一下子就纏住了他。
「打擾了。」×2
陳溶月和司空摘星同時關上了門。
「是我眼花了嗎?」司空摘星道。
陳溶月的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道:「那一定是他的父親吧。」
司空摘星認可道:「怪不得那麼親密呢,原來是許久不見的親父子啊。我倆這麼打擾真是太不好了。」
身後聽到了他倆對話但沒有看清裡面的戚少商:……
他心道:怎麼可以這樣呢,打擾了父子相聚最少要道個歉吧,直接出來算什麼?
他又想:司空兄弟一般不接觸人,陳姑娘可能不好意思,那這樣就我來吧,不枉他們叫我一聲戚大哥。
他慈祥的看了一眼兩人:「不要害怕,男人之間往往只需要一杯酒就能原諒對方。」
他說罷,擠開兩人,打開房門。
被章魚觸手纏了個正著。
他的第一反應:妖怪,我要砍死你。第二反應:這要真是妖怪我也砍不死吧,我身邊不是有專業的嗎?
他一把拉住了要往外跑的司空摘星。司空摘星條件反射的拉住了往外跑的陳溶月,他們三個人就這麼串成了一長串。
客棧的牆壁被劈出了一個能過人的洞,那個白衣男人從那裡出來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一串人。
陳溶月感覺到腿上的寒氣。她對著那個白衣男人說:「你個小心眼子。」
司空摘星也到:「不會吧,不會吧,堂堂劍神不會打不過一隻花枝吧?」
西門吹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呵呵呵呵。」
什麼啊?這個人怎麼一個字一個字的笑啊?
陳溶月揮出了一道風,將那隻巨大的章魚擊退。
她道:「迷霧裡面的該不會都是這樣的怪物吧?我一天保養一次,當命根子一樣的劍可不是用來砍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