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騎著馬在外圍站了一會兒,看到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白衣人從裡面出來,低著頭,氣勢凌然,手裡拿著一柄劍。
「誒,那個人,你過來。」冷呼兒站在馬上喊道。
西門吹雪沉浸於自己的體悟中,沒有理他。
冷呼兒行走江湖多年,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隨意得罪任何一個人,有不少江湖高手都有怪癖,前朝就有一個大高手在妓院當跑堂。他可不是個傻的,就站在那裡不再說話。
但是黃金麟可不一樣,他本就是朝廷高官,幫著傅宗書監視京城,全盛時期誰都不放在眼裡。
他問了一句之後看到眼前那人沒理他,便直接拿起自己的拐杖向西門吹雪打去。
西門吹雪沉浸在思緒中,條件反射的劈出一道劍光,帶著寒氣與冰凌,黃金麟被他砍成兩半後又被冰凍住。
「大膽,你怎麼敢殺朝廷命官!」
朝堂命官!
西門吹雪反應了過來。他這個人,雖然沉迷劍道,不通俗物,但他畢竟是個將近三十歲的成年男子,自然是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朝堂不計較還好,若是計較,他的萬梅山莊是萬萬保不住的。
他想到:等我將這些收穫消化完,就去論劍,然後解散萬梅山莊,大不了一死。
顧惜朝倒是心裡一喜,黃金麟死了,另外兩個人也沒有那麼聰明,他是很有可能獨占功勞的,他本就打算暗殺黃金麟,再將鍋推到戚少商頭上。
不過這個殺了他的人也不是不能利用,如果給他暗示幾句能脫罪,那麼自己豈不是能多一個溝通元素的武學大宗師。
他仔細辨認了一下對方,將劍神和他對上了號,正想張嘴,就看到西門吹雪扭頭就運起輕功,又回到了迷霧裡。
他心裡不爽:不就是個白身嗎?居然敢這麼擺譜。
陳溶月又砍死了一個穿著大紅斗篷的人。
「咱們能不去想這幾個人了嗎?都砍死多少個了。」
「想點可愛的嘛,你看,我的黃皮電耗子。」陳溶月把一個肥肥的大耗子捧了起來。
「皮卡皮卡~」
戚少商看了看她的電耗子,還有司空摘星抱的火猴子,道:「凡事還是要有準備,這不就是現成的訓練場嘛,不得不說,還挺方便的,可惜到時候就沒了。」
息紅淚說道:「我們最好可以在外面把他們解決的,不要讓他們靠近毀諾城。」
陳溶月:「當然。」
那張霧臉圍著幾個人轉來轉去,道:「那個綠衣服死了,被冰塊臉砍死了。」
西門吹雪殺了黃金麟?
「他現在在哪裡?」戚少商問。
「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那個人我們到這裡沒幾天就趕過來了,意志倒是堅定,可惜沒有你們的護身符,早就暈了。那個冰塊在給他看病。」霧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