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騎了幾匹馬就往東京的方向走。
「倒也不必這般緊張,那人的徒弟不說,那人是個心高氣傲的,做不出來偷襲之事,他只會大大方方的攔著我們。」劉獨峰道。
顧惜朝在劉獨峰的眼神下寢食難安,他總覺得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或許瞞不了這位神捕,不自覺的想自己如果給他們下毒搶了劍跑的概率能有多大。
嗯,完全沒有。他心裡隱隱有些期待元十三限真的出現,只要劉獨峰死他手裡就好。
幾人上了一座小山,這山雖然矮,但是彎彎繞繞的小路不少,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座山神廟。那廟四周的氣流隱隱不對勁。
「那廟……」
劉獨峰的轎子停了下來。他道:「裡面的人還不出來?」一揮手就是一道雷電劈了過去。
「居然是雷,和神捕倒是很相配。」戚少商夸到。
「哼。」廟裡一陣冷哼後出現一道白光,將那道雷打散。「劉大人倒是急躁。」
「皇令在身,不敢不小心。不知你在這裡是要妨礙公務嗎?」
「呵,不敢。」一位俊美的帥老頭從廟裡出來。「我也是想為皇上分憂。」
「那不如一同上京?」劉獨峰問道。
「這可真是大功一件啊,我自然眼紅。」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握住了自己的兵刃。
「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如誰有能力,誰占這個功勞。」
這還說自己講理?我是不是還得誇你一句光明正大。
劉獨峰都快氣笑了:「是我們兩個老的來,還是讓後輩比試。或者兩方一起上?來個準話。」
元十三限道:「那不如就一起上吧。」
劉獨峰眯了眯眼睛,先不說他的弟子,就是他身邊的西門吹雪和陳溶月都是當世頂尖的高手,這人哪來的倚仗說這種話?
陳溶月偷偷傳音給劉獨峰道:「他身上有迷霧的氣息。」
原來是你讓我完不成任務的。
劉獨峰立刻懂了,他說:「怪不得你來了這麼久都沒個聲息,原來是在那霧中修煉,怎麼,練出了什麼名堂了?」
元十三限道:「確實是有了些感悟,聽聞那妖物是出生起就有那樣大的神通,而我們只能苦苦修煉,這世道何其不公。」
他本是滿腔熱忱,一心為國的,只是沒想到年輕時站錯了隊被貶。後來蔡京為了他的武功又將其運作回了京城。蔡京既想用他,又怕他做大一直防備著他,就這麼,蹉跎到了老年。
「你是個人,和異常比什麼?」劉獨峰說道,拿起了他那把留情劍。「我還等著回京復命呢。」
陳溶月不欲與前輩搶先手,只先瞄準了他的徒弟,她看到了一個穿白衣的假笑青年,這人是趙畫四,最喜歡畫美人圖,他的方法與常人不同,他要先吃掉那個人,才能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