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你本來是想要去掃地的,但是如果在你打算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的家長突然給你說:「xx,去把地給掃了。」那你就會突然不想去掃地了。
她現在也是這種情況,她本來就是要去找那個異常的。但是並不是這種要被人引導著去的方式。
她看了看海圖,嘆氣一聲,把它揣進了懷裡:這就是成長吧,就算很不爽,但該去還是得去。
不知道席上的人怎麼樣了。聽宮九說,那些瀚海國的人只是和小老頭有交易,而且被當成了試驗品。
炮灰而已。
她跨過門檻,攤開手,開心的說道:「大家還好嗎?這是在玩木頭人嗎?沒關係啦,那東西是一次性的,我只是去追了個人。」
「沒事吧?」司空摘星問。
「我沒事的,只是得到了一些情報。」她小聲說。
她轉頭對陸小鳳道:「那個人是一次性的試驗品,已經救不回來了。」
陸小鳳道:「那人笑了,你不去看看嗎?」
陳溶月:「他死之前本來就在笑吧,直接火化掉就行。」
「不對,他死之前很驚恐,我看的很清楚。」
「那就是他的頭髮扎太緊了。」
陸小鳳:?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看到陸小鳳的眼神,陳溶月奇怪的看著他說:「你難道沒有嗎?小時候媽媽一定要把你的碎頭髮梳起來,然後你就被扎出來一個笑臉。」
陸小鳳:「有是有,但是也沒有那麼誇張。笑成那樣頭皮都被扯下來了吧。」
最後還是陳溶月炸著毛去看了一眼。
這人的笑容確實很誇張,像是一個面癱在用微笑輔助器強行提拉嘴角一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人感覺詭異。
「就像是什麼東西在強行模仿人笑一樣。」司空摘星如此點評道。
陳溶月對於這場襲擊並不太在意。她是看了劇本的女人,完全可以變身名偵探。
關鍵是另一個,本來以為是鐵鞋大盜副本,結果自己一下子跳關到了鳳舞九天?
不對,這應該是個後續版本的彩蛋。
麻煩死了。
這種本來就有預謀還不得不去的陷阱,是她有些不想面對的。人被算計總是會不開心。
這裡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去詢問她遇到了什麼。沒有愣頭青就是這點好,你總是不會尷尬的。
「老身感覺有些乏了,先去歇一會。」陳溶月說道。
說罷,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老人」大步流星的走了,看著就像一個拳上能走馬的好漢。
這人該不會是男人裝的吧。
其他的事情在場的人已經不想知道了,畢竟,小明的爺爺活了103歲,他們至少也得活個七八十吧。
她之所以這麼快離開這裡,是因為發現自己的心態似乎出了一些問題。
同情心和共情力,這或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東西。尤其是她的上一世生活在和平中,每一次在網絡上看到感人的事情,她都會熱淚盈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明可以想像出來那人是怎麼餵養異常才會讓祂變成現在這樣。哪個種花人沒有一個英雄夢啊?可以她有的卻全是牴觸的情緒。甚至還對被害者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