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溶月問道:「話說你怎麼不去聖上的徵召呢?和你一個組的人去了兩個。」
反應了一下組的意思,道:「你說王重陽和黃老邪?他倆確實去了,我本來也是要去的,只是我們丐幫前些年出了一件事,我想帶點功勞再去效力。我以前做過女真人的奴隸,也熟悉這裡,就想著來打探敵情。」
他說的應該是前幾年丐幫掌門養子南宮靈的事。
陳溶月突然想到了逍遙派能換眼的事,問洪七知不知道逍遙派現在在哪。
「這個我還真的知道,我們丐幫在神宗時期的幫主和他是結拜兄弟。他隱居在靈鷲宮了,在縹緲峰,也就是天山一帶。」
天山?那不是在新疆嗎?
「我也聽說過那位前輩的事情,他們三兄弟能結拜還真不容易,一個雲南,一個中原,一個跑天山去了。」陳溶月感嘆道。「真能跑啊。」
洪七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不過逍遙派的前輩以前是少林弟子。」
陳溶月盤算了一下,莊前輩很早之前就和她說過有了頭緒,那應該是不用她操心了。
「你在這裡打聽到什麼了?」陳溶月問道。
「還挺多的,你想知道什麼?」洪七對陳溶月說道。他就是這樣的人,可以絲毫不保留的信任他認為值得的人。
就在兩個人交流的時候,司空摘星終於等到了他們聚會的時機。
他的這幾天都很不好過,他每天在房間裡睡起來之後,就會到那間大屋去。
沒有人聊天,也沒有任何希望,每個人都在數著日子。
終於,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帶來了一陣寒風。
「準備一下,今日有貴客要宴請。」說罷,她斜了一眼眾人,轉身離去,連多交代一句都欠奉。
裡面的人就像是一般開始梳洗打扮。
司空摘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讓他有點不太敢冒險了,他也就畫了一個中規中矩的妝容,連一點小心機都沒敢加。
這個宴會看起來還比較正常,看來不是他想的那種。
在幾輪的唱歌跳舞和斟酒後,他們揮手讓幾人等在後殿。
司空摘星找了藉口暫時離開,而後又頂替了監視他們的侍衛,躲到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監聽。
不過這個方法也不能用很久,等到換班的時候可能會被人認出來,畢竟他還不了解這個侍衛是什麼樣的人。用的是什麼樣的武功,跳舞他能上,模仿武功他可仿不了。
「準備的怎麼樣?」
「已經快要完成了,接下來就要祭天大典為我們出兵造勢。」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還好,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女人?他先問了祭典,而後就是問了女人,說明女人和祭典一定是有聯繫的,說不定就是典籍的掌握者。
他遠遠的看過去,記住了回答那個人的相貌,這人知道那個女人在哪。
他不相信這個人嘴裡的女人是真的蠢,不要小瞧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