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思考了一番,覺得寫別的沒有辦法抒發出自己的心情,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表達。
他一氣呵成,在牆上寫出來三個大字。
直娘賊
後退幾步看到自己寫的東西之後,還有心情評價一下:「寫的有點丑。」
他隨手把剩下的小半塊墨塞到袖子裡,繼續在那一摞文件里翻找。
現在他就沒有那麼著急了,重要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他現在可以翻翻有沒有可以帶回國的消息。
「這是……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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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乞買在顛回皇宮的路上。
吳乞買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修了好幾年的書的小院子。
在看到自己院子沒有守衛的情況下,小老頭爆發出來了極高的速度衝刺進了自己的房間。
就看到了被摧毀的不成樣子的房間。
還有房間牆上寫的極髒的髒話。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幾年的心血都被人摧毀了。
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現在在修史的?還是說他們只是想來找點消息,而我運氣不好?
吳乞買盯著牆上的三個大字,面孔發青,緩緩跌倒了地上。
與吳乞買完全相反的是洪七,他現在可開心壞了。
整個人跑起來都一蹦一跳,渾身散發著激昂的氣息。
他把這些事弄成之後,看誰還敢來質疑他們丐幫的立場。
到了他們商量好的匯合地點,陳溶月感覺到有人靠近,一轉身就看到了洪七。他現在整個人的眉毛是向上飛揚的,但是嘴角卻被強行癟成了一個「﹏」。
「你在表演肉笑皮不笑嗎?開心就直接笑唄。」司空摘星問道。
洪七搓了一下麵皮,道:「感覺你倆不是很開心,就壓一下。怎麼了?」
他看到了陳溶月懷裡抱著的書,又感覺不是這樣,他仔細看了一下封皮上的字。上書:
《雪原舊約》
「這本典籍生出了名字,說明它已經完整了。」陳溶月補充道。「就是被人撕走了幾頁,即使是殘頁,也是有力量的。尤其是這種在極端情緒、鮮血與流失的生命中誕生的典籍。」
「而且這個人還掌握了一定異常的特性,知道即使是提前撕走典籍,因為它自身的特殊完整聚合定律,那些殘頁也會和主體變得一樣具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