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溶月擋在眾人身前,認識許久的默契讓陸小鳳帶著紫衣老頭順著管子追去。
「這是黑山羊?」司空摘星驚到。「我記得手記上說祂是與生育繁衍有關的異常,難道天公子很想生孩子?」
「我覺得不是他自己想生孩子,是他自己想再被生出來,擁有健康的身體。」陳溶月判斷。
「我覺得也是。」綠老頭道。「他實在是很在乎自己的身體。」他本來緊張的心情倒是在看見這兩個人沉穩的心態後詭異的平復了下來,甚至還有心問一問祂為啥要叫黑山羊,這也沒啥地方像羊啊。
陳溶月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疑惑,說到:「祂不像羊,就是腳印像羊蹄子才被這麼叫的,祂還有名叫黑暗豐穰之女神來著。」
「這名一聽就不是啥正神。」
說罷,兩位順著管子的人回來了。
紫老頭的臉色很難看,道:「那些人已經被管子吸乾了。」雖然他看不上他們,但畢竟相處了幾年。
陸小鳳補充:「但是靈鳩不在裡面,應該是被舊印預警跑掉了。」
「那就動手吧。」陳溶月閉了閉眼。
也不需要什麼多餘的話語,畢竟目標太大了。
陳溶月的劍法御風,及其輕盈,劍招詭譎,專挑一處薄弱要害。紫老頭的刀法力沉如山,氣勢磅礴,陳溶月砍哪他砍哪。
在硬挨了這兩下後,倒三角直接裂開了。從裡面被擠出來的除了透明的水,還有一個男人,成年男人。
赤裸的男人從液體中緩緩爬起,他的身材及其健美,體脂率極低,在陳溶月兩輩子的見識里,恐怕只有牛蛙可以與他一決勝負。
他的身高也很高,目測有一米九,而看臉,赫然就是那位天公子。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饒是以他的心性,臉上也掛起了狂熱的笑。
「蛙趣,牛蛙笑了。」
聽到這話的天公子抬起頭來,還不等他開口,一柄劍插入了他的咽喉,四周都是高手,但卻沒有一個人看見這柄劍是怎麼插進去的,這劍是那麼快,快的就算是貫穿了咽喉可血還沒來得及流下來,當然,在這樣的寶劍下,就算是流血,也一定不會亂濺。
面前是陳溶月面無表情的臉:「不好意思,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生鮮。」
天公子的口中開始流血,他努力長大嘴,幾根血管從口中極速射出。
陳溶月快速變招,擋住血管,同時揮劍平砍咽喉。
劍還是不夠寬,要是夠寬不一下子把他頭削下來了。
於此同時,暗器和夠寬的砍刀也飛了過來,衝著天公子剩的半拉脖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