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周圍的同僚哈哈一笑。
「咱們雲朔見多識廣!在他眼裡女人都一樣。」
「也是,雲朔他有什麼美人沒見過。」
「這個方面,咱們還得聽雲朔的!」
程雲朔聽著眾人的打趣,眉頭蹙起,御林軍素質比金吾衛高許多,打趣都高級許多,可這也實在叫他聽不下去。
到底是自己當年乾的荒唐事太丟人,這麼久過去了,還是叫別人記得,他臉上甚是掛不住,直說要出恭,快步先回去。
而這個時候,李侍衛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我就說那碧娢姑姑長得很像一個人,她長得像......」
「雲朔!」
「我要出恭,回頭說。」
程雲朔步子極快的走了。
寧陽侯府後宅。
小荷院裡。
杜若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精神恢復過來,起身把昨天差一點的襪子給程雲朔繡了。
等到程雲朔晚上回來後,一雙襪子已經是繡好了。
「師父,你回來了?」
杜若體貼上前,無比溫柔的給他寬衣解帶。
「你今兒休息怎麼樣?」
「好得很。」杜若俏俏一笑,神態可掬,眼裡都是風情,「就是想師父了,師父想我沒。」
程雲朔:「......」
程雲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聽杜若撒嬌,他尚有幾分的耐心,願意聽願意哄,可這兩天,卻是有些不耐。
可能是看她這個樣子,就想起了誰,可是,杜若不是她。
有些人剛開始獲得寵愛是因為像一些人,可同樣也因為像某一些人,在敏感的時候,就會叫他產生厭煩。
杜若絲毫沒在意程雲朔變化的情緒,她給他寬衣解帶後,留意到了他腰間空蕩蕩,「師父,我給你繡的香囊呢?」
「香囊不就在那兒嗎?」程雲朔毫不在意,隨口道。
「沒有呀?」杜若攤開手給他看,他腰間空空,「你掉了嗎?」
他低頭瞥了一眼,果然沒在腰間看到香囊,他眼裡依舊是不在意的樣子,「掉了吧。」
他風輕雲淡的語氣叫杜若一氣,「你怎麼能把它弄掉呀,那可是我繡了大半個月,第一個成品。」
杜若不滿的嘀咕著。
「我也沒叫你繡,是你自己願意繡的。」
杜若:「......」
杜若一口氣憋在嗓子眼,狠狠的鬱結了,他怎麼能這樣說!
「師父!那是心意,你懂心意嗎!」她不甘心的抓著程雲朔質問。
這般樣子,又叫程雲朔眉頭緊皺,「就一個香囊而已,我明兒賠你十個。」
「那是我送你的,一針一線都是我親手縫的,你拿什麼賠我呀!」
「那你要我怎麼辦?」程雲朔顯然到了不耐煩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