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兮似乎很熱衷於幫他按肩膀。
在咖啡館的時候，兩個人坐在小包間裡面，蘇雲兮就幫著張宇按著肩膀，緩解著他的疲勞，她的指尖很軟很輕盈，手也很軟。
張宇很喜歡那種感覺。
他聽見蘇雲兮的問題，聲音悶悶的從被子下面傳了過來。
「感覺一整天的疲勞都消失了。」
蘇雲兮哼哼一笑道。
「對吧，對吧，啊我真厲害啊，明明我這麼厲害有的人卻不知道珍惜。」
張宇，後悔去吧！
看你以後還會不會找到像我這麼好的女友！
張宇則是反駁著說。
「我怎麼沒珍惜……咱倆鬧掰不是我提的。」
蘇雲兮銀牙輕咬。
「不是你提的，但是是你的問題！」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兩個人跟小學生似的開始鬥嘴，鬥了兩下，又覺得沒意思然後都閉上了嘴。
過了一會，張宇問。
「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你為什麼還幫我按？」
蘇雲兮心裡想著我可沒有說我討厭你。
不過討厭和繼續維持這段關係，又是兩碼事了。
她右手按著張宇的脖子，幫他捏著。
「我，我只是還你人情罷了，我討厭欠別人人情。」
但是張宇其實不太喜歡這話。
人情，什麼都是人情。
這話在陌生人之間說就算了，可是在熟人之間說這種話，只會讓他覺得分生。
我和你之間有這麼生疏，需要每一個東西都算得清清楚楚嗎？
那些東西是能算清楚的嗎？
張宇說。
「這樣啊，沒事，那差不多已經還清了，可以了，謝謝你，我去洗澡了。」
蘇雲兮不知道為什麼張宇的語氣為什麼一下冷了不少。
她嘟著嘴從張宇身上起來。
「什麼嘛，人家好心幫你按，你居然是這種語氣，真是好心沒好報。」
張宇翻身起來，看著坐在床上的蘇雲兮。
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張宇打量著蘇雲兮的臉。
她小嘴翹成了倒V形，然後下巴一抬地說。
「怎麼了，不服？」
張宇盯著她問。
「我之前就想知道了，為什麼你老是說想還我人情呢？」
蘇雲兮沒明白這是個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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