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順著蘇雲兮的頭髮。
「沒事的，我又不是急色的人。」
蘇雲兮「嘿嘿」笑了兩聲。
「我知道你不是，我是……」
張宇想著這丫頭喝醉了又在說什麼傻話，真該給她錄下來。
然後蘇雲兮就趴在張宇的胸口，睡著了。
閉著眼睛，睡得很安心。
張宇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他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
窗外的冷風從窗戶的縫隙裡面吹了進來，張宇猶豫了一下，抱著蘇雲兮到了自己床上。
然後他思考了一下，幫蘇雲兮換了一套睡衣。
然後自己也換了睡衣，簡單洗漱了一下，和她抱在一起睡著了。
翌日。
蘇雲兮醒來，扶著腦袋，有點迷迷糊糊的。
昨天我幹了嘛來著？
她醒來的動靜帶著張宇一起醒了，寒氣透過掀開的鋪蓋鑽了進來。
張宇看著有些迷糊的蘇雲兮，打了個哆嗦。
蘇雲兮又躺了下來，將被子重新蓋上。
兩人對視，蘇雲兮習慣性地說。
「早啊寶……」
張宇溫柔地看著她說。
「早，寶寶。」
被窩裡面溫暖的不行，外面卻寒氣刺骨，兩個人都醒了，但是都不太想起床。
張宇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十點，可是天比想像中還要暗，外面似乎還有著風聲。
蘇雲兮則是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幹了什麼來著？
宇宇過生，然後我喝多了好像睡著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睡衣，有些愣神。
我換的嗎？
蘇雲兮抬起頭來問。
「宇宇，昨天……吃完飯我做了什麼？」
張宇回答。
「你把禮物給了我，然後趴我身上睡著了。」
蘇雲兮「哦」了一聲，然後問。
「那衣服呢？我自己換的嗎？」
我怎麼沒印象啊……
張宇頓了一下說。
「我幫你換的……」
蘇雲兮頓了很久。
很久……
然後她的臉漸漸紅了。
等等？
你說什麼？！
她往牆壁那側退了退。
「你在我睡著的時候幫我換的？」
張宇的臉上有些尷尬。
「我想著你穿西裝睡覺可能不舒服，就幫你換了……」
蘇雲兮聽著這話，有些呆。
她的右手從自己的領口一路往下滑，慢慢的、細緻的，滑過那一列白色的、冷硬的扣子。
上半身除了一件睡衣，什麼都沒有……
不是，哥哥……
你……
蘇雲兮耳朵紅了，思考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