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衿非但沒走,還繞過辦公桌,以指腹輕輕摩挲他的唇角。那雙混血兒的漂亮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宋洄之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清雅的男士香水味道。
「反正你都當過0了,不如給我也艹一下?」沈衿微微俯身,目光垂落在他唇上,神態姿勢曖.昧得好像下一秒就會吻他,「那樣我會再滿足你很多很多個願望。」
宋洄之面無表情道:「我記得股權轉讓合同里不包含在辦公室做.愛這一項吧。」
沈衿將目光緩緩抬起,安靜注視他的眼睛。
「那需要我幫你處理你那狗崽子嗎?」沈衿的語氣變得溫柔,嘴唇與他貼得極近,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你知道的,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的那種處理。」
宋洄之臉色一變,一把推開他。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宋洄之厲聲道,「他再怎麼胡鬧也還是我大哥的兒子!用不著你插手!」
沈衿抬起雙手,做出一個「好好,我懂」的手勢。
「把咖啡喝完就走吧。」宋洄之說,「你們官宣得那麼急,公開沒幾天就要辦婚禮了。你這幾天應該很忙吧?」
「其實只是官宣晚了,事情是早就在操辦了。」沈衿聳聳肩,「畢竟那邊也在等我的誠意,我總得把家務事斷清了才能迎娶老婆進門。」
宋洄之知道所謂的「誠意」就是指解決掉他的父親,那一瞬間宋洄之不可避免地有些心疼他。
宋洄之仍然記得他給沈衿做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沈衿端起飯碗時那種微微發呆的表情。
「餵。」沈衿也似乎想到什麼,眼神變得溫情,「他上你戴套沒有?你有沒有受傷?要是受傷的話我這裡還有你上次給我買的藥。」
宋洄之:「……」
宋洄之忽然覺得眼下的場景十分好笑。他忍不住彎了下嘴角,說:「一支藥膏才多少錢,我也沒落魄到要用你用剩下的吧。」
沈衿:「說真的,什麼感覺?」
「我被人下了藥,那天還喝了酒,意識不太清楚。」宋洄之說,「醒過來的時候就只覺得噁心,難以置信。很不舒服,但又沒有受傷。他沒戴t,我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後來我去浴室里弄出來很多很多。」
「嗯。」沈衿說,「繼續。」
宋洄之不知怎麼,在沈衿這裡得到了一種安全感。他忽然很願意把自己這些天的不堪經歷都給說出來:「然後我就揍了他,去醫院一拍片發現鼻樑骨斷了。我後來一想起這些事情,還是覺得……很噁心。沒辦法接受。怎麼會這樣?他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呢?」
沈衿坐在沙發上,朝他張開手:「你要坐過來嗎?我可以抱著你。」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宋洄之笑了,「這麼『撫慰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