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陸初的情緒鮮少通過明顯的表情表現出來,即便是現在也只是話說不利索。
周景戎不想繼續和陸初玩兒四字經了,沒受傷的那邊手搭上陸初的肩,輕輕在他耳朵邊吹氣,「你說你為什麼要偷親啊,明著親我還能拒絕不成?說說唄,平時都偷偷親哪兒了?你是更喜歡這種隱秘的刺激呀,早說啊,我有好多……」
陸初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別胡說八道!」
周景戎一雙眼魅惑十足地看著陸初,同時陸初捂住他的掌心傳來一陣酥麻的濕癢,陸初忙收回手,「你……」
「我怎麼了,我做這種事天經地義,難不成你以為我要跟你談精神戀愛?」周景戎舌尖在上唇誘惑一勾,一臉得逞的滿足,這回是真理直氣壯,「剛才明明還是你先下嘴偷親的我。」
陸初對剛才一時衝動後悔死了,捂臉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到家再繼續好嗎,車裡還有人……」
周景戎眸風一冷,涼聲問司機:「你剛才聽到什麼了?」
司機冷汗直冒:「我什麼都沒聽到。」
周景戎繼續:「那你看到什麼了?」
司機:「什麼都沒看到。」
周景戎笑眯眯地看回陸初:「他說什麼都不知道,咱們繼續吧。」
陸初:「……」
司機:「……」
回到家陸初時刻盯著周景戎的傷,堅決不許他胡作非為,周景戎掃興地往床上一倒,等著陸初來給自己脫衣服檢查傷口。
「讓你別亂動,又裂開了一點,再這麼下去家裡的凝血酶都不夠你用。」陸初皺緊眉譴責他。
「就一點點,沒事兒。」想到傷好後可以把小兔子這樣那樣,周景戎當然也想快點好。看著陸初處理傷口細緻認真的神態,周景戎突然拉長了調子道:「一個小時十萬,小兔子,你被我霸著這麼久得損失一個億吧?」
陸初一僵,「你怎麼知道?」
「我昨天就在一小會所的二樓包廂,推開窗就看見你了,我準備去找你茬來著,結果一下去就看見你被那幫孫子圍上了。」
陸初試圖轉移話題,「你為什麼會在那裡跟人談事?」
「昨天跟合作方約見面時間,可不巧了麼,他送兒子上學,我送小情人上學,正好湊一塊兒了就就近挑了個地方把事兒談了唄。」
周景戎鮮廉寡恥,說得坦坦蕩蕩,陸初有時候真想把他這張口無遮攔的嘴縫起來。
陸初轉移話題失敗,周景戎回到第一個問題不依不饒,「你說那人長得抱歉勉強給他打十五折,那長我這樣的你給打個什麼折?」
陸初想暈:「給你打骨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