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宴嘉鳴被他看的有些沒底,不敢說不,只好說:「那好吧,麻煩沈先生了。」
沈辭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在前面。
此刻,宴嘉鳴在心中發誓,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和祁鈺一起出來喝酒了。
寒沉將祁鈺抱上車,將他放在后座上,自己則坐在他旁邊,吩咐司機開車。
祁鈺此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整個人都癱軟在座位上,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寒沉聽著他含糊不清的話語,眉頭緊鎖。他伸手捏住祁鈺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
「祁鈺,這次又為什么喝酒?」寒沉的聲音有些冷。
祁鈺聞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寒沉……混蛋!」他含糊地喊道。
寒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抓住祁鈺的手,將他按在座位上,然後俯身湊近他,語氣冰冷:「祁鈺,你叫我什麼?」
祁鈺看著他,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沒有聽清他的話。
寒沉見狀,心裡的怒火更盛了。他捏住祁鈺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然後一字一句地說:「祁鈺,你看著我,我是誰?」
祁鈺被他捏的有些疼,皺著眉頭看他,突然像是看清了眼前的人,掙脫出手毫不猶豫的扇了他一巴掌。
「混蛋……寒沉……混蛋!」
寒沉沒有防備被打的偏過頭去,臉上泛起微微的紅,但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又回過頭靜靜地看著在發瘋的祁鈺。
前頭的司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寒爺,您……」
「沒事。」寒沉抬手,阻止了司機的話。
第17章 沒有錯
司機見狀,只好閉了嘴,專心開車,並順勢將擋板升起,生怕再次目睹那讓他膽戰心驚的場景。
祁鈺似乎還沒有解氣,又伸手去打寒沉,但每一次都被寒沉敏捷地抓住了手腕。
「打一次就當是賠給你了,你還想再打我第二次嗎,小侄子?」寒沉在說話間,臉上依然帶著那抹淡淡的笑意。
祁鈺聞言,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撲進寒沉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就像是害怕他會離開似的。
祁鈺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哽咽,「昨天你根本就沒有晚來,對不對?」
寒沉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抱住祁鈺,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卻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