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躺在床上,看著寒沉,眨了眨眼,然後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叔叔,你別走。」
寒沉低頭看著他,皺了皺眉,「我不走,你睡吧。」
祁鈺聞言,這才鬆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寒沉看著他睡著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他剛才被祁鈺這麼一鬧,根本就沒有洗成澡。現在祁鈺睡著了,他才能安心地去洗澡。
等寒沉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祁鈺已經睡沉了。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勻,臉色也好了許多。
寒沉看著他,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這小子,趁著發燒才撒嬌,還真是少見。
不過,看著他這副乖巧的模樣,寒沉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伸手將祁鈺身上的被子蓋好,然後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祁鈺突然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寒沉坐在床邊,正看著他。
「寒沉……」祁鈺迷迷糊糊地喊道。
「怎麼了?」寒沉低頭看著他,輕聲問道。
「……你會不會不要我?」祁鈺說完這句話,又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寒沉看著他遲遲沒有開口回答,最後輕輕笑了一聲,聲音低沉:「果然蠢是會遺傳的。」
祁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他睜開眼睛,看到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灑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坐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床邊,寒沉已經不在了。祁鈺皺了皺眉,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昨晚的記憶逐漸湧上腦海。
他記得自己喝酒發燒了,然後好像抱著寒沉撒嬌了,還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想到這裡,祁鈺的臉頰微微發燙,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已經被換過了。
看來,昨晚是寒沉幫他換的衣服。瞬間臉色蹭的一下,更紅了。
都怪那個破酒,害得他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日子照樣過,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那件事,祁鈺身體恢復後,就繼續去學校上課。自從綁架事情過後,嚴程莫名其妙的轉了學。膈應的人一走,祁鈺就清靜多了。
祁鈺本身長得就出眾,屬於精緻的帥氣。在學校有很多女生都喜歡他,跟他表過白。情書也是每天都有。但祁鈺性格比較彆扭又慢熱。對待不熟悉的人態度向來是冷淡的。
再加上他看過宴嘉鳴談過很多戀愛,都是一些你情我願的戲碼。他根本不相信什麼感情,也對談戀愛沒有絲毫興趣。
但還是架不住有人喜歡他,這不是捕獲了校花的芳心。無論是上學還是放學,校花都會在教學樓門口等他,為的就是跟他親近一點,陪他走一段路。
當然祁鈺也不在乎,誰想跟他,和他親近他都隨便。反正沒過幾天,跟著他的人都會受不了,然後就不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