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陽躲在祁鈺身邊都不敢說話,宴嘉鳴瞪了祁鈺一眼,低聲嘀咕:「好話都讓你說了,給錢就是我的活是吧。」他接過卡,沒好氣地塞回自己口袋。
祁鈺攬過他的脖子,嬉皮笑臉的:「就當我跟你借的,回去就還給你。」
宴嘉鳴無語死了,他倒也不是針對洛星陽,只是覺得祁鈺幫人沒必要做的這麼徹底。
「用不著還,本少爺還不缺三瓜兩棗。」他壓低了聲音說:「你回去後還是好好處理你和寒爺的關係,他給你的黑卡用不了,難道會是卡壞了。」
祁鈺笑了笑,沒有回答,留下一句:「幫我送他回家」就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洛星陽看著祁鈺的背影,心裡有些愧疚。
宴嘉鳴瞥了洛星陽一眼,對這個單純又有些迷茫的少年產生了幾分同情。嘆了口氣,拍了拍洛星陽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他的語氣雖然還是有些抱怨,但明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祁鈺走出酒吧,沈辭就等在外面,面無表情也沒有絲毫不耐煩。他打開車門,語調平平:「祁少,請上車。」
第50章 自己罰跪
祁鈺只有在看到車內沒有寒沉身影的時候,才真的相信寒沉沒有來。他坐進車內,一言不發。
沈辭拿了解酒藥和水給他,「把藥吃了,寒爺不會想知道你喝酒了。」
祁鈺接過藥,默默服下。其實他早就吃過了,在酒吧里被宴嘉鳴拉到身後的時候,偷偷吞了藥。他本來是不相信寒沉沒有來的,所以吃了藥,怕等會出去了,寒沉看見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會生氣。
祁鈺將空瓶遞給沈辭,然後閉上眼睛,輕聲道:「開車吧。」
車窗外的景色快速後退,祁鈺的思緒卻逐漸飄向了寒沉。他想的明白今晚的所有事情,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寒沉他什麼都不是,他倒也能理解寒沉說他沒有成長,小孩子心性了。
自己也覺得自己幼稚了,幼稚到無可救藥。
「他真的休息了?」祁鈺突然開口問。
沈辭的指尖微動,但沒有回頭,只回答:「是的,寒爺今晚在宅子裡處理事情,沒有出門。」
祁鈺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寒沉最近很忙,不親自過來正常,更何況他們之間也算是發生了不愉快。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這種感覺就像是害怕被拋棄的孩子,總想從微小的細節中尋找被重視的證據。
「我是不是……讓他失望了?」祁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沈辭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祁少,這個問題您應該去問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