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佳瑤笑容溫柔,「沒事的,你是個好孩子。」
寒沉的目光從酒杯上掠過,落在祁鈺的臉上,他的眼神深邃如夜,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祁鈺放下空酒杯,嘴角的笑意更深,仿佛在挑釁寒沉,他又倒了杯酒去敬寒沉。
「叔叔,要不要乾杯?」
寒沉沒有接話,只是拿起餐巾輕輕擦拭唇角,動作優雅冷傲。他放下餐巾,對祁鈺說:「祁鈺,飯後在書房等我。」
祁鈺聽到這話面上雲淡風輕,內心實則慌得一批。他乖巧的回應:「好的,叔叔。」接著自己將杯中的酒飲盡。
……
飯後,祁鈺獨自先去了書房,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輪椅的聲音,寒沉推門而入。
書房內,燈光柔和卻不足以驅散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氛圍。祁鈺站在窗邊,背對著門,似乎正欣賞著外面的夜色,又似在平復自己的心情。寒沉緩緩靠近,輪椅的輕微響動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啪」的一聲,書房內的燈被關掉。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祁鈺身形微滯,但他很快恢復鎮定,轉過身來,憑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勉強能辨認出寒沉的輪廓。
「祁鈺,我們該談談了。」寒沉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關上門,他已經滑到祁鈺眼前,接著他攔腰將祁鈺禁錮到自己懷中,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背對著自己。
祁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寒沉,你……」祁鈺試圖掙扎,但寒沉的懷抱如同鐵箍,紋絲不動。
「你說我該不該罰你?」寒沉的語氣里多了幾分溫柔,但手上的力度卻沒有絲毫放鬆。他輕輕撫過祁鈺的髮絲,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疼惜,有愛意,更有深深的占有欲。
祁鈺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溫熱,以及那熟悉的氣息,心中五味雜陳。他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坐著,任由寒沉的動作。
「為……為什麼?無緣無故罰我,寒爺你不是吃飽撐著了?」
「你犯錯了。」
房內只有他們二人,祁鈺緊握的手心漸漸出汗,他一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就算時隔五年,長了一身本事能力的祁鈺在這個男人面前依舊會原形畢露,他依舊是那個藏不住心動的少年。
他就是故意接近應佳瑤,故意做出親密的接觸,因為他嫉妒,嫉妒她能光明正大的成為寒家主母,能與寒沉結婚,成為他的合法妻子。
寒沉從背後掐住對方的下巴,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威嚴,「祁鈺,你知不知道錯?」
祁鈺的身體有些發顫,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眼中的倔強與不甘,「我沒錯,我又沒幹嘛,又哪來的錯?寒爺你別這麼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