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沉知道他指的是應佳瑤,大掌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放心,我心中的寒家主母只有你一個,跟她的婚約只是合作罷了。」
「合作?」祁鈺輕笑一聲,假意生氣避開寒沉的手,「合作所以還是會結婚的吧?在你心裡也只是在心裡。」
「不會,」寒沉的眼神變得深邃,「應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祁鈺沒了玩鬧的心思,他從寒沉眼裡看到了洶湧的恨意,想把一切都摧毀的恨意。
一個都不會放過,就是哪怕那個人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也都要付出代價嗎?祁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聖母心,或許其他人都可以付出代價,可如果應佳瑤不知道甚至沒有參與過是不是能安然無恙。
祁鈺發了會呆,寒沉已經拿著一瓶藥膏回來了,自顧自的掀開被子。
祁鈺回過神嚇了一跳,夾緊腿,把能遮的遮住,激動的問:「你幹什麼?」
鈺鈺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皮膚上還留有昨夜的曖昧的痕跡,尤其是臀上,紅印子還在,跟個桃子似的。
寒沉的目光在他略顯慌張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別動,我幫你上藥。」
祁鈺的臉頰更燙了,他試圖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但顯然徒勞無功。寒沉的手已經輕輕覆上了那片柔軟,藥膏的清涼感瞬間驅散了部分不適與尷尬。
祁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卻又在寒沉溫柔的動作下漸漸放鬆。
昨晚清洗後塗過藥,現在狀態還不錯。塗完裡面,寒沉又將他身上有紅印的地方也都塗上。
「寒沉,我自己來就好。」祁鈺的聲音細若蚊蠅,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寒沉這樣伺候他。
寒沉的眼神暗了暗,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乖,別亂動。」
祁鈺不再說話,任由寒沉擺布,反正他也確實渾身疼,沒有力氣再折騰了。
塗完藥,寒沉給他重新蓋上被子,收起藥膏,又去拿了套衣服過來放到他身邊:「齊管家會端早餐上來,我先去公司,你好好休息,衣服記得穿上。」
祁鈺點了點頭,目光複雜地看著寒沉,心中五味雜陳。待寒沉轉身欲走,他終是忍不住喊住他:「寒沉……」
寒沉停下輪椅,轉過身回望,眼神里滿是溫柔與詢問:「怎麼了?」
祁鈺咬了咬唇,似乎在斟酌言辭,最終只化作一句簡單的叮嚀:「你……路上小心。」他雖然不知道寒沉究竟要做什麼,但他心裡是希望無辜的人可以避免傷害的,只不過這個想法始終沒有他擔心寒沉的心思大。
寒沉的眼神柔和了幾分,「好。」隨即按動按鈕離開,留下祁鈺獨自躺在床上,心中既有甜蜜也有憂慮。
齊管家敲門的聲音適時響起,打斷了祁鈺的思緒。他坐起身,穿戴好寒沉準備好的衣服,身體也不至於像昨晚一樣走不動路了,都是多虧了寒沉事後一直幫他按摩。
早餐剛過,宴嘉鳴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祁鈺,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讓祁鈺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