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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也是你碰不到的嗎?」寒沉的目光始終未離陸山,他的每一個字眼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直刺陸山的心臟。

陸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顫抖的手指無力地滑過那些照片,眼中的恐懼再也無法掩飾。「這,這都是應少爺的安排,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他的話語中帶著哭腔,試圖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哦,是嗎?」寒沉的冷笑更深了,「應道青死了,應鵬濤這是想子承父業,還真小看他了。」

謝存冷哼一聲,上前一把抓住陸山的領子,將他從吧檯後拉出來,毫不掩飾的不屑寫在臉上。「陸山,你最好識相點,寒爺有耐心不代表我謝存有耐心。」他用力一甩,陸山重重地摔在地上,周圍的人無一不畏懼地低下了頭。

陸山好像才看見謝存這個人,直接嚇得連滾帶爬,渾身顫抖,「謝,謝存,你居然還活著,你居然沒死!」他隨即又反應過來,連連求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應少爺指使的,我,我也是被逼的!"他的話語中帶著哭腔,試圖為自己辯解,但這種軟弱的反抗在謝存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謝存冷笑著搖了搖頭,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刀鋒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用匕首挑起陸山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陸山,我沒死這麼讓你震驚?當初你在我身上打了子彈,也該還了。你現在可以想想自己會有怎樣的死法了。」

陸山的額頭冷汗如雨,他能感覺到匕首的冰涼,仿佛已經穿透了皮膚,「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他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著,眼中充滿了絕望。

寒沉的目光在匕首和陸山之間遊走,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在衡量著什麼。「錢,」他輕蔑地笑了,「在生死面前,錢算得了什麼?陸山,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明白,有些債,是用命來還的。」

他示意謝存放開陸山,然後保鏢推著他到吧檯,拿起一張照片仔細端詳。照片上,陸山正從一輛黑色轎車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皮箱,背景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但足以讓人聯想到不法交易。寒沉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然後緩緩放下,看向陸山的眼神更加冷冽。

「我給你一個機會,」寒沉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冰霜,「告訴我,應鵬濤在哪裡,他在策劃什麼。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些。」

陸山顫抖著身體,他明白自己已經無路可退,死亡的陰影籠罩得更加緊密。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知道,如果說出應鵬濤的計劃,那麼他的死期將至,但如果不說,他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謝存已經不耐煩地向前一步,匕首的尖端幾乎要刺入陸山的喉嚨。「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陸山,別挑戰我的耐心。」他的聲音低沉危險,匕首的寒光在陸山眼中閃爍。

「謝存」寒沉突然打斷,將手裡的照片用打火機一張張燒掉,語氣輕描淡寫,「他既然不說,那就颳了吧,給他的手下當個下酒菜,挺不錯的。」

謝存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他明白寒沉的意思。鬆開陸山,但匕首依舊抵在陸山的喉嚨上,輕輕一划,瞬間在陸山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向後揮手,兩名保鏢立刻上前,粗暴地將陸山拖走。至於他的手下也全被拿下,帶了出去,謝存自然也跟了出去。

所有嘈雜都被寒沉忽略,他拿起酒瓶,沒有倒酒,而是直接對瓶口飲下,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滑下,帶來一絲短暫的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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