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鶴抬起頭,眼圈發紅,強硬的抱著蘇憫,目光熾熱語氣堅定:「我說,我要憫憫一直陪著我」
啊....
蘇憫趕忙搖了搖頭,咬著下唇,不知道哥哥受了什麼刺激,他當然會一直陪著蘇鶴了:「哥哥,是不是憫憫做錯了什麼?我不該和他們出去玩的,我以後不去了,就在家裡陪著哥哥。」
原先他也沒多想去,只是不好推拒,蘇鶴又太忙,沒時間陪著他出去,他才同意的。
要是蘇鶴因為這個吃醋,那他不出去就好了。
蘇鶴抱著蘇憫,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蘇憫臉上撫摸,欣賞著這個完美的造物,內心卻忽覺一片空缺,唯有蘇憫能將他填滿。
「憫憫是認真的嗎?」蘇鶴當然不覺得蘇憫會同意這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他更不忍心蘇憫因此遭受萬人唾罵。
問出那個問題,也只是想讓蘇憫不和那些人接觸而已。
聽到自己預想中的答案,蘇鶴依舊不甘心。
他們本就是一體!
眼見自己向來威嚴可信賴的哥哥都露出了這般委屈神色,蘇憫都要心疼死了,越發覺得是自己的錯,忙不迭的肯定:「我說到做到哥哥!」
語氣篤定的就差對天發誓了。
蘇鶴將人摟緊,蘇憫順勢靠著。
他閉著眼,不想讓蘇憫看見自己內心骯髒的欲望:「最喜歡憫憫了。」
雖有御醫每日前來診脈,可蘇憫的身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先是答應了蘇鶴不出門,後來乾脆外人也不見,就連蘇鶴,為了陪伴蘇憫,也逐漸將自己手中權勢交出。
那幅繡畫,蘇憫倒是一直在繡著。
偶有時間便會去繡房,爭取在離開這個位面前弄好。
蘇鶴不同意,他就悄悄地。
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這麼一點點弄著,竟然也完成了這幅作品。
趁著蘇鶴去了宮裡還沒回來,蘇憫趕忙讓下人幫他把這幅作品裝裱好。
蘇憫早吩咐人準備好了東西,專門用來展示雙面繡的架子,下人動作很快,他正忙著欣賞自己的作品呢,卻見下人忽然來報,說是有故人來訪。
故人?
蘇憫先前還慢慢的走在路上,可到後來,腳步卻越發的快,身後一眾僕人提心弔膽面色緊張跟在後頭,深怕這位金疙瘩給摔著了。
要知道蘇憫刺繡扎了手,蘇鶴都恨不得全太醫院的御醫都來給蘇憫診治最好下一秒傷口就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