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楓微微蹙眉,隨後看向小松鼠,他似乎想到了一個兩全之策。
小松鼠被程洛楓看得頭皮發麻: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害怕】
程洛楓收回目光,問了一下弟子才知玄月如今在天璣峰玄明的住處。
到了天璣峰,不等他開口問玄月傷勢,玄明先冷聲質問:「程洛楓,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滄溟山,你但分將心思放在滄溟山上,玄月師兄何至於傷得如此之重?」
程洛楓微微蹙眉,玄明繼續道:「怎麼,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了,從前你雖也不著調,但好歹一直留在滄溟山上,若有萬一你總會有個應對,如今倒好,整日只知道與上官景宏廝混在一處,滄溟山就是被滅了,你是不是都不會理會?」
君天佑將丹藥給玄月服下後,冷眸看向玄明:「玄明師伯倒是在,怎麼沒有阻下上官景羽,還被上官景羽一巴掌拍成重傷,有時間在這質問師尊,都不如把心思花費到如何提高修為之上。」
「放肆!你師尊平日便是這麼教導你的麼?」
「玄明師伯說對了,師尊平日就是這麼教導我們的,師尊要我與師兄專心修行,莫要將時間浪費在別的事情上。」上官景宏隨聲而至擋在了程洛楓身前。
君天佑見上官景宏到了,心下鬆了一口氣,師尊他對外人一貫強硬,可在熟識的人面前卻能忍就忍,而他終歸是晚輩,對玄明也不能把話說得太難聽。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家師尊。
程洛楓拉了拉上官景宏的衣袖,然上官景宏卻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對著他笑了笑:安心,我不會動手,但有些道理總要說得明白。
玄明冷眸看向上官景宏:「若非因為你,程洛楓也不會放心正事不顧。」
上官景宏冷笑:「玄明師伯倒是說說師尊是如何不顧正事的。」
「若今日他在滄溟山,玄月師兄便不會受傷。」
「若我記得不錯,玄月師伯才是這滄溟山之主,這滄溟山上,師尊應該是最小的師弟,的確身為滄溟山之人便有護衛滄溟山之則,但你們不能因為師尊足夠強大便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他,他若做得好便是應該,稍有疏忽便要被你們問責,你們憑什麼?再問責師尊前,玄明師伯又為滄溟山做了什麼?!」
玄明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上官景宏繼續道:「一邊依靠著師尊的強大,一邊又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玄明師伯的吃相未免太過難看了。
師尊他這人對待外人從不容情,可對待自己人只會一味忍讓,但這絕非是你們肆意苛責他的倚仗。從今以後,有我在,若你們誰再敢如此,我可不會顧念……」
「怎麼?你還敢動手不成?」
上官景宏笑了下:「玄明師伯若是在上官景羽面前也這般就好了,上官景羽我都打得,還打不得你麼?」
玄明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