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啟蒙班的幾人瞧著秦朝寧攔住了梁梓穩,他們立即飛奔就往外逃走,仿佛剛才放話無需再怕的不是他們。
梁梓穩這下更氣了,橫眉怒視著那些遠處的背影。
氣急,他用手肘撞開秦朝寧,秦朝寧隨即倒向他的書桌。梁梓穩的書籍,紙張筆墨又散落一地。
「你和他們也是一夥?」梁梓穩冷眼看向倒地的秦朝寧,質問道。
秦朝寧這下,肚子疼,腰側也疼,白淨小臉皺著……憋了一口氣,實在懶得搭理他。
「你自己的物什自己收拾」,秦朝寧撐著紅磚,自己站起來。
「既然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為何攔著我。」梁梓穩眉間輕蹙,盯著秦朝寧。
秦朝寧:「……」
汝,人言否?
「今日所罰,夠你我寫到手痛了。」秦朝寧無語抬頭看向房梁,「你現在的手心不疼了麼。」
戒尺的十下手心,他自己的小手掌現在還紅著微腫。
梁梓穩:「……」
淦!豎子們害我!
他氣呼呼地轉身就要離開學堂,繼續去算帳。秦朝寧連忙喊他,「你的紙張筆墨自己不撿嗎?」
「髒了,不要了,你要就撿。」梁梓穩頭都不回跑了。
「……」
可惡的鈔能力!這些明明比他帶來的還好上那麼多。秦朝寧蹲下一張一張地撿起疊好,筆墨也撿走。
他離開學堂前還把甲班的所有桌椅都擺放整齊,然後帶著梁梓穩不要的紙張筆墨回了舍號。
如果梁梓穩傍晚就搬過來,他要當著他的面,拿這些紙張筆墨抄書!免得他事後後悔,哼。
不過,他不必等到在號舍才看到梁梓穩了。待他到了公廚吃哺食的時候就遇到了,並且此刻,對方的嘴角還淤青了一小塊。
隨著他好奇的目光打量,不遠處啟蒙甲班的幾位同窗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的直身上下均皺巴巴的,臉上也有擦傷。
秦朝寧:「……」
你們是課業太少了麼。
另一邊,取完哺食的錢勤學、柳大郎、柳二郎朝秦朝寧喊道,「寧哥兒,來這邊。」
柳三郎這會也到了公廚,一進門就朝秦朝寧噠噠噠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喊,「寧哥兒,我來啦~」
注意到秦朝寧的梁梓穩:「……」
注意到秦朝寧的啟蒙甲班同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