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最後幾頭狼人就搬完了。
這些狼人到時候都得給程免研究研究,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又使了些什麼手段,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玩意不弄清楚以後都睡不著覺。
但一口氣抓了太多,銀籠都不夠。
「周隊,剩下的關哪啊?」有人問,「籠子都滿了。」
「我過去看看。」說著就跟那人一塊進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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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揍成豬頭的秦昭察覺到身上人的力氣輕下來,心知應該消了些氣。
這才抬手將他雙手抓住,曲了一邊膝蓋支撐著地面起了身子。
被他這麼一通操作,本來蹲在他腰部位置的聞潛直接滑坐到了他的胯部。
聞潛下意識皺了眉。
秦昭也察覺到了,但他這會哪還敢再占嘴上便宜。
只輕輕把聞潛控住,不讓他亂動,臉上的傷勢也以極快的速度自愈著,頃刻間腫成豬頭的臉又恢復了原樣。
依舊帥得一批。
聞潛想到他脖子上的牙洞就是這麼時有時無的,那股好不容易順下去的氣馬上又騰升上來。
眼見著還要動手。
秦昭這會沒讓他得逞,箍著他的雙手往後鎖。
「再打你沒老公了寶寶。」
聞潛直接又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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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當然知道自己每一句話都在雷區蹦迪。
但是他的小吸血鬼寶寶還沒完全覺醒,打不過他,此刻也只能有心無力地做著無用的掙扎。
他不是故意想欺負他,他是……
好吧他就是想故意欺負他。
就像聞潛喜歡看他因生氣吃癟而委屈的樣子,他也喜歡看聞潛因無可奈何而委屈的模樣。
他覺得他倆可能骨子裡差不多,都有喜歡欺負愛人的惡劣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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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並沒過分太久,看著蒼白的聞潛,抬手撫了撫他的臉頰,「先變回去唄,待會嚇哭小朋友我們寶寶又要委屈屈了。」
「滾。」掙了許久的聞潛終於放棄,從喉嚨深處吐了一個字。
秦昭也知他一旦變幻到這種暴走形態就沒那麼好變回去,除非有新鮮血液作為滋養。
他拉下了衣領,「乖啊,吵架可以吵,但是不能傷自己身嗷。」
聞潛咽著口水拒絕,直挺著腰背死撐,像被逼到懸崖還寧死不從的烈士一樣。
他作弊,他犯規,他可以用好多種方式輕而易舉讓他處在被動的位置。
這狗東西。
聞潛咬牙切齒地想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昭的眼睛。
秦昭瞧他半天不動,有些意外,看來是真的相當生氣,居然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