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從你們狼群社會系統得到的靈感,重塑人類性別體系,分成Alpha、Beta、Omega,其中Omega和Alpha就有為交配繁殖而設定的發情期和易感期,有時為了方便,會選擇推遲或者乾脆掐掉這些期,需要用到一個叫做抑制劑的東西。
我改天看看有沒有志願狼人配合我做一下實驗,嘗試研製一下,或者你來?」
「你到時候叫我吧。」秦昭說。
「但可能沒這麼快,估計來不及趕上你這次。」程免說。
秦昭嘆了口氣,「實在不行先找個山洞關著唄。」
「不太好,激素過度分泌、強行對抗身體信號,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對身體的破壞性傷害。」程免說,「尤其這種為繁殖生育而產生的生理變化,違抗它帶來的副作用都是不可逆的,也是大自然對破壞自然法則的一種懲罰。」
「總不能以後都站不起來了吧?」秦昭覺得不至於這麼離譜。
「理論上不排除這種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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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晚上,圍在篝火旁,像參加少數民族的歌舞會一樣。
狼人性子烈,熱鬧的場合自然少不得酒這種東西,一個個酒量也不會差。
姚勛和他們一桌,先盡地主之誼,幹了一大碗,絲毫不拖泥帶水。
和他比起來,三個人斯文多了,用的還是2兩小杯。
當然畢竟是座上賓,姚勛也不會難為他們,道了聲「你們隨意」,就去別的桌輪敬去了。
秦昭喝完半杯,被辣到了。
酒是好酒,烈也是真的烈。
「什麼酒?」秦昭問。
「他們自己釀的土燒。」秦正風也喝了一口,甘醇入腹,挺舒服。
沒一會其他席的人就過來敬酒了,秦昭畢竟不是普通人,戰鬥力強一點,基本每次都是代表。
程免對他的酒量沒什麼底,但看他這么喝還是有些發怵,「不行我們就不喝了。」
秦正風倒是一臉淡然,「放心吧,把這些人都喝到胃穿孔他還站著。」
誰知氣氛正濃時,谷口值崗的狼人突然著急忙慌跑過來,「不好了族長,血族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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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哄哄的山谷瞬間安靜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心有餘悸,「血族」兩個字一下將他們的思緒拉到去年除夕。
那時他們沒有心思去舉辦年宴,年長者全都以滅族的心態去迎白如峰的進攻,年幼者則作為族群未來的希望,被藏進了血族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沒有那頭金瞳銀色巨狼……
所以他們此時的視線並未集中在姚勛身上,反而都看向了秦昭。
姚勛控住場面,「簡短說,多少人?現在到哪了?誰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