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希爾跟小時候一樣,習慣性地把伊萊抱進浴桶,圖方便一塊洗。
以往伊萊都可喜歡在水裡撒歡,爪子把水花拍的到處都是,但最近幾次,他全都安安靜靜被希爾抱在懷裡,兩隻爪子扒拉在他鎖骨上,眼神直勾勾盯著人,呼吸夯吃夯吃的,任由希爾給他擦身子。
出浴了希爾也毫不避諱,先把伊萊放干布上,自己光著身子去拿另一塊干布擦,伊萊的視線在他漂亮的肩胛骨、細瘦的腰身、白皙勻稱的大腿掃上掃下,最後總是落在渾圓的皮鼓上。
希爾把身子擦淨,隨意披了個長袍,烏黑的長髮攏到胸前,把滴落的水象徵性地擦一擦,這才轉過身,把伊萊一頓擼,然後抱著一塊去外邊陽台吹風。
.
路西法開始回憶自己造這些狼時的場景,好吧完全按著人間的狼捏的,所有習性完全一致,就是多加了一項會吃髒東西的功能。
現在想來應該把交配繁殖這項需求叉出去。
但以前好像也沒見他產生這種衝動?
路西法想了想,有了答案,因為他造的全是公狼。
才剛豁然開朗,看到希爾又迷惑去了。
希爾左看右看也不是母的。
.
此後伊萊再外出調研,路西法完全明白了他的調研目的。
無一例外,全是各種交配場景。
路西法猶豫良久還是給了個建議:「我覺得你需要一條母狗,或者母狼。」
正處於青春迷茫期的伊萊還當真聽取了他的建議,去找了城西一頭漂亮的小白狗,據說那是全城公狗垂涎的對象。
但還未等他靠近,那條母狗主動朝他走過來,伊萊一下就抗拒起來,轉身跑了。
什麼狗,他是狼。
於是他又上山,偷偷摸摸跟蹤了一頭母狼。
一樣的,一想到他要跟這頭母狼干那種事,整個身體都像生病一樣難受。
轉身慌亂地跑了。
悄咪著摸進希爾的房間,那時已是凌晨,萬籟俱寂,希爾也已進入深眠。
屋內雖只有一盞快燃盡了的油燈,伊萊的視力卻足以看清床上光景。
希爾的姿勢還和他偷偷溜走時一樣,只不過懷裡抱的原本是他,他為了不動聲色的溜走,把一個枕頭拉過來偷梁換柱了。
夏天的科爾瓦多炎熱,大家睡覺都穿很薄的絲質長袍,面料滑得很,輕輕一撥就滑下去一大片。
尤其希爾還和大多數科爾瓦多男人一樣,不喜歡在洗完澡就把里褲穿上。
伊萊盯著那看,咽了咽唾沫。
察覺到伊萊體內的衝動越來越旺盛,路西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伊萊……」他沉聲提醒。
伊萊充耳不聞,輕輕跳到床上,但馬上就發現了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