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並沒給人太多反應時間,直接咬死。
希爾也未出聲阻止,他此次來本就是來應戰,也是為了挑「戰」。
兩巫師瞧見這場景,連滾帶爬飛速跑了。
事情發生太快,前來護駕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侍從。
這些不是希爾的目標,沒必要傷及無辜,伊萊也懶得咬人,很難吃。
那些髒東西本就產自於人,所以充滿欲望的人,肉也沒多少好吃,他不喜歡。
伊萊化人,面無表情的,拾起希爾的右手就是一頓猛拍,跟撣灰塵一樣,三兩下下去,手背都紅了。
拍乾淨了才給希爾披上黑斗篷,整個包好,蓋住了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傘,才一手攬人,一手撐傘,頂著烈日,迎著人群,跳了出去。
「你不會躲一下嗎?」伊萊突然來了一句。
「躲了,沒躲住。」
「瞎扯,你一個吸血鬼,你會躲不住他一個人?」
「旁邊有巫師,把我力量暫時壓制住了。」希爾說。
「你不也會巫法的嗎?你不跟他們硬剛。」
希爾好笑,貌似不讓他用巫法的也是同一個人。
轉眼就到城外備好的馬車,伊萊恨恨把人塞進去。
四面都是密不透風的暗色布簾,漆黑一片,但對他倆來說都不是問題,照樣看得一清二楚。
伊萊把人斗篷剝掉,圈在懷裡,抬著他手又一頓看,「除了手,還有哪裡摸過了?」
希爾就笑,也不回答。
「我要是再遲一點,你就給他四處摸嗎?」伊萊說。
「是啊,我又打不過那兩個巫師,一點力都使不上。」
「你就是故意的。」伊萊盯著他。
希爾好整以暇,揶揄道,「自己的寵物護不牢,被別人抓去擼了,怎麼還怪寵物對別人搖尾乞憐了?」
伊萊根本說不過,叼著他下巴就是一口重咬。
希爾疼地「嘶——」了一聲。
「狗。」希爾罵了聲。
伊萊充耳不聞,在他疑似被老男人摸到的臉頰上也輕咬了一口,然後臭著臉在他身上一頓拍,角角落落拍過去,拍髒東西一樣。
力度並不大,就像他小時候出去玩得滿身是灰,回來時母后給他拍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