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羽震驚不已,
「那剛剛你的巫術是怎麼回事?」
那女子搖搖頭,道:
「那不是巫術,而是……昨日我在船上時對您下的蠱。」
「什麼!蠱?」
楚暮寒心急道:
「如何解蠱?」
那女子哆嗦道:
「只、只有得到母蠱,再用母蠱引出沈將軍身上的子蠱才行。」
「母蠱在哪兒,還不交出來!」
那女子驚恐的看著楚暮寒,又看看旁邊那條凌腔蛇,絕望道:
「母蠱在巴奇亞娜女王手裡。她為了將來可以控制沈將軍聽她的話,特意培育的這種蠱蟲。」
楚暮寒聽了,用力握緊拳頭。
「巴—奇—亞—娜!」
牧勒本就距離朱遒很近,楚暮寒直接調遣了邊境大軍,直奔牧勒而去。
而此時的巴奇亞娜正在牧勒王宮裡,喝著一碗不知名的黑色汁液。
金丞吉卻急的跳腳。
「你還有心思在這喝這些湯湯水水的,是打算補的白白胖胖的,然後安詳去世嗎?楚暮寒早晚能查出來,是你幫助我逃走的。」
巴奇亞娜並不理會他的出言不遜,只淡定的說道:
「你也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一點事就沉不住氣。你沒聽過嗎?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什麼意思?」
「楚暮寒再厲害,他也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沈白羽。」
金丞吉嗤的一聲,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這我還不知道?可惜我那個沒用的弟弟已經死了,要不然,還可以利用他把沈白羽釣出來。現在,沈白羽被楚暮寒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怎麼抓?」
巴奇亞娜神秘一笑,
「哼,我已經感應到了,我的人,已經得手了。」
沈白羽,你以後,只能做我的男人,只能聽我的。
金丞吉卻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巴奇亞娜。
「怎麼著,國師死了,你這是自己要裝神弄鬼自己當國師啦?」
巴奇亞娜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