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多遠便看到一堵半塌的牆,灰白的牆皮脫落大半,看上去有些年歲。
走近仔細一瞧才能發現牆上寫著幾個暗紅色的大字:【講科學,破迷信。】
三人:……
在這種恐怖遊戲裡提科學,有點出戲了吧?
矮牆上釘著一個公告欄,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幾個字:
【七月十五,黃道吉日】
【河神娶親,保村佑民】
【在此期間嚴禁外村人入內破壞祭奠儀式】
宋嶼安兩腳一轉,「好的,我們可以走啦!」說著還和直播間的觀眾揮手說拜拜,「今天的節目到這裡就結束了,感謝大家的觀看哎——」
正擺著手呢被郁言拽著胳膊又轉了回來,「別鬧了。」
宋嶼安看著自己胳膊上覆著的那隻手,當即覺得後背一涼,向旁邊一瞧,果不其然看到一雙幽綠的眼睛。
眼神霎時變得有些驚慌,連忙把自己的胳膊從郁言手下抽了出來。
我不是,我沒有,我當時一下子就推開他了,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沒有注意到身後兩人動作的郁言還在一心一意地找線索,「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沒有辦法進入這個村子內部?」
「外村人進不去……」謝徵收回眼神,一臉沉思狀,「那我們就裝作村里人唄。」
郁言側眸看他,「怎麼裝?」
他們對整個村子的了解只有一個村名,怎麼裝作村里人才會不被人發現?
謝徵立馬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將護目鏡往頭上一推,壓住那頭飛揚不羈的頭髮,「看我的!」
完全沒有剛剛蔫蔫小狗的樣子,看來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謝徵在兩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走向村口,和坐在村口的曬月亮的大爺熟絡攀談起來。
「哎,大爺,吃了嗎?」
大爺慢慢睜開眼睛,睨了他一眼,「這幾天村里祭祀,不讓外村人進。」
「啊?大爺,您不記得我了?」謝徵圓眼微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是那誰家的小兒子啊,您不記得我了?您小時候還抱過我呢!」
大爺聽這話坐起身來,「你是……」
「您真不記得了?」謝徵嘖了一聲,「我,還有那邊那倆哥哥,小時候我仨經常在一塊玩,淨往那誰家跑,前幾年還回來過一次,這才多久沒見您就不記得了?」
好一個反客為主!
「奧……」大爺使勁眨巴著眼睛,思考面前這個到底是誰家小孩,很快兩手一拍,「哦,我想起來了,你不那誰嗎!」
「對啊!我就那誰啊,」謝徵露出滿意的笑容,「您終於想起來了。」
「啊呀,老了,腦子不中用了,現在都長這麼高了?」
「您身子看著硬朗著呢,」謝徵樂呵呵地陪笑,「那沒啥事我和那倆哥哥就先進去啦,到時候再請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