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徵說著嘶了一聲,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這個學校已經畸形到連讀文學書這個念頭都不能有的程度了嗎?」
謝徵晃了晃腦袋,表示想不明白。
還有在實驗室發現的那張紙條,【不對】,【全錯了】……
是什麼不對,是什麼錯了?
「我覺得是這智慧水裡有什麼問題,」郁言沉聲說,「如果這東西完全沒有副作用,不可能三年過去了,市場受眾還只是一小部分學生。」
「司機不是說這東西有限嗎,」謝徵問,「資源有限導致受眾有限也不是不可能啊。」
「如果它真的很珍貴,食堂怎麼會只賣五十積分?」
謝徵愣了一下,是哦,智慧水這種堪稱人體外掛的東西,竟然只要幾個小雞腿的價格……
竟然沒被那些有權有錢的資本家們壟斷?
這太奇怪了。
「有副作用去治副作用啊,把人殺了算怎麼回事?」
雖然他喜歡做事直接,但這也太直接了吧!人家做題是寫過程得分,好傢夥,你這是直接把出題人幹掉了啊!
郁言嘴唇緊抿,從剛才開始臉色就不太好,現在更是只能用臉色慘白來形容。
他剛剛只是悄悄用了一下技能,想看看宋嶼安和沈霽那邊的情況,看到對方那邊一切都好後鬆了口氣,但緊接著,指縫間傳來鑽心的疼痛。
這次的技能反噬是……放大疼痛?
指尖像被人直直敲進去幾根竹籤,疼得他神經一陣發麻,好在這次反噬來的猛去的也猛,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謝徵轉頭看到他慘白疲憊的臉嚇了一跳,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
郁言搖頭,聲音像往常一樣平靜,但仔細聽可以聽到其中的顫音。
「只是看了一下宋嶼安他們那邊的情況而已,一點副作用,沒什麼大事。」
「都疼成這樣了還沒什麼大事啊!」
謝徵立馬急了起來,他知道郁言什麼都不會說,索性直接摁著人的肩膀自顧自的檢查起來,這架勢,像是想把人生吞活剝。
即使已經提前把手藏在袖子裡,但依然被這隻小狼崽子一眼看穿。
「郁言哥,」不出意料的,謝徵的眼眶一下子紅了一圈,「我小孩的時候都不這麼藏傷了。」
臉都白成那個樣子了,還要裝作沒事人的樣子,這裡就他們兩個人,裝給誰看吶!
謝徵不會吼郁言,只能在心裡大聲地控訴著,然後看著那還在往外滲血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換回來,」謝徵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手,見郁言沒有動的意思固執地又重複一遍,「換回來。」
語氣聽上去比剛才要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