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霽說到實驗樓里還有破碎的魂魄時,郁言和謝徵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樣東西——西二教學樓里的那張照片。
「你們認為,那幾縷魂是陸伯明的同學們留下來的?」宋嶼安若有所思地說,「所以當年查出智慧水有問題後,有人不止把陸伯明殺了,還把陸伯明的同學們都給殺了?」
「應該是把所有知情的學生都給殺了。」
郁言說到這皺起眉,一個智慧水,背後到底有什麼秘密?
「時間不早了,」沈霽看了眼手機,「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路上,幾個人避開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穿過鐵柵欄,朝宿舍方向走去。
謝徵一路沉默不語,直到郁言伸手將他之前故意弄亂的衛衣帽子翻整好,臉色才算好看那麼一點。
宋嶼安看了看郁言,又看了看謝徵,輕輕嘆了口氣,拍著謝徵肩膀帶他稍微走遠那麼一點,「還在生氣?」
謝徵立馬反駁:「我沒生氣,」說完又嘟嘟囔囔地重複了一遍,「沒生氣。」
「沒生氣臉那麼臭幹什麼?」宋嶼安挑眉,「怎麼,覺得自己受點傷沒事,郁言這麼做沒必要?」
謝徵低頭看著腳尖,沒有說話。
宋嶼安看著他這副樣子笑了一聲,這小狼崽子,倒真和郁言有點像。
[「你生氣了?」
「我沒生氣,只是覺得他為了我殺人,沒有必要。」]
想到這宋嶼安又笑了起來,一旁的謝徵覺得莫名其妙,向他投來不解的目光。
「這樣吧,你明天中午請我吃小雞腿,我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宋嶼安笑得意味深長,「你肯定感興趣的事。」
今天中午忘說了,今天晚上給補上也不算晚,這五個小雞腿他勢在必得!
謝徵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最後點了點頭,「行,我答應你。」
宋嶼安哼哼一笑,一口氣將昨晚發生的事全禿嚕了出來,從謝徵是怎麼開始纏著要抱到後面躺在郁言腿上要求唱歌哄睡,事無巨細地全說了出來,甚至還添了點油加了點醋。
謝徵的腦子嗡的一聲宕機,不敢相信地看著宋嶼安,「這是我幹的事?」
宋嶼安:「嗯吶。」
謝徵又問:「郁言哥沒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