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郁言心中在想什麼,謝徵眨了眨眼,「她這麼玩,可能因為她手裡有槍?」
有槍?
郁言側臉看向謝徵,「你怎麼知道的,你和她對上了?」
「在實驗樓里的時候對上過,不過沒打起來。」
郁言點頭,有槍相當於有了保身武器,就像郁言手裡的那把尖刀一樣,而一切的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舒書手裡有槍,行為風格發生變化也很正常。
「那這個故事是希望我們遇到事都別發聲嘍?」宋嶼安問,「如果人人都不發聲,只能讓惡橫行,那就是叢林社會,弱肉強食,人類與動物又有什麼區別……」
郁言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低頭陷入思考。
這個老師的故事,是在勸他們不要多管閒事,不要去探索舊實驗樓的秘密,還是……另有所指?
三年前學校就可以悄無聲息地殺掉一群學生,那時的學校怕早已是人間煉獄,三年時間過去,煉獄之火只會愈燒愈烈,他們要想找回曾經的秘密,只能……
「阿寶,可以向你要幾個人的聯繫方式嗎?」郁言問。
阿寶毫不猶豫地點頭,將自己的手機遞了出去,相比於副本進度,他似乎更在乎自己什麼時候可以繼續看海綿寶寶。
郁言接過,低頭擺弄著屏幕,將幾個人的聯繫方式記到自己手中,統一發送好友申請後將手機又還了回去。
好友申請通過的很快,看來屏幕對面的人也在不停地翻看著手機。
「我們明天什麼行程?」謝徵用手撐臉,盯著郁言的精緻側臉,眨巴著青綠色的卡姿蘭大眼睛問道。
屏幕上的鍵盤敲得飛起,郁言聽到他的問話沒有抬頭,正當謝徵以為是郁言沒有聽到,打算再問一遍時,郁言手指摁下手機鍵盤的發送鍵,「明天去找校長談談。」
「噗——」
宋嶼安一口氣把剛剛喝進去的水全吐出來,一邊抬手擦著嘴邊的水漬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郁言,「啥?這才進副本幾天啊,你就想著直搗老巢了?」
他們連輔導員是個什麼東西都還沒有搞明白呢,就直接去搞校長?!
這和打遊戲一塔都還沒掉,你就直接去偷水晶有什麼區別?!!
郁言:「不是他說的有問題隨時找他溝通嗎?」
宋嶼安:「那是一句客氣話啊!哪個校長主任開大會時沒說過這麼兩句話,不都是隨口一說客氣一下嗎?」